斓的线又添了不少。
记忆中并没有后院那扇门——难道木都城还有他当初没有翻墙倒院去过的地儿?
他踏进后楼时还见到明树那身着玄色长袍的身影,转眼竟不在了,也无其他通路,只得循着踏出了后院门。
后脚才踏出门,便见一不见尽头的长廊,这个季节万物萧瑟,望不到头的荷塘塘里花苞竞相争妍。他趴在栏杆上看了眼荷塘水,荷叶下窜出几尾鱼儿正嬉戏。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童子,拽了一下他的衣角,道:“月公子,老祖宗还等着呢,走吧。”
跟着小童子穿过长廊,到了一处庭院——与铭音阁后楼的四方庭院一般无二,甚至那棵老梧桐树也极为相像,不过这棵老树除却烧掉的那一半,剩下的枝叶繁茂,生机盎然。枝桠上挂着的也不是诸多彩线,而是些叽叽喳喳的雀儿,见明树来了,它们安静了片刻便又开始喧闹起来。
月令后脚随着明树进了庭院东厢,掩上门时,那雀声却听不见了。
转身也没见到明树,他探着头,唤了一声:“明树老祖宗?”
无人应。
在庭院中见东厢时不大宽敞,月令却未料到进来却豁然开朗。细察下,还能发现内中大有乾坤,竟有数条通道,目光所及的是通向庭院中的其他厢房,每个厢房皆如东厢格局,但通向何处便不得而知了。
月令稀里糊涂转了一圈,最后却转到了庭院里,正对着东厢门,心下一惊想起少时被明树灌的那把木灰——这一把年纪不正经的老祖宗就爱捉弄人,又是被戏弄了!
正是又懊又恼时,先前那小童子从东厢出来:“月公子,老祖宗说了,若需查阅典籍,东厢可让公子随意进出。”
月令朝那小童子礼貌地点了点头,便转身准备离去——转身刹那,那棵老梧桐树又沙沙响起来。东厢窗棂里,明树慵懒坐在那儿。
“月家小公子,好久不见。”
月令离她有些距离,冬日暖阳下,明树的笑让他眼前一恍惚,她似乎……不像一个年纪当得上他的祖母的人,倒有几分少女的灵动。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明树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