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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醒。
踉踉跄跄起了身,李寒欢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柳蕴檀。
灰头土脸的样子,似乎前段时间他不是闭关修炼,而是去非洲沐浴了一下当地的阳光。
去非洲,也用不着来个锡纸烫啊?
哈哈哈!
李寒欢笑得十分豪迈,险些背过气去。
不多时,略微有些沉默的归风携着一个黑木药箱走了过来。
看归风那轻车熟路的模样,想必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柳蕴檀到底做了什么,才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一点都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哪有半分初见时翩翩贵公子的气质?
“娘子如此盯着我看,莫非是要亲自帮我上药?”
即使一脸黑灰,柳蕴檀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清亮。似乎再怎么狼狈,也不影响调戏某人。
被李寒欢这么毫无顾忌地看着,柳蕴檀的耳根悄悄爬上了一抹粉红。
不就是光了个膀子嘛?
想当年,游泳馆里只穿着大裤衩的男人,李寒欢不知见过了多少。
看到柳蕴檀红了耳根,李寒欢耸了耸肩,背过身不再看着他。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后,柳蕴檀已然换了一副面貌。
白衣翩翩,折扇轻摇。
他又变回了初见时的翩翩贵公子。
皱了皱眉头,拿起归风手中的伤药,柳蕴檀一把将李寒欢按到了树桩上。
原以为柳蕴檀是什么霸道总裁的人设,比如壁咚啊、树咚啊、树桩咚啊之类的。
当药粉撒到皮肤上时,李寒欢才发现,手臂上烧伤的地方刚好没多久,无端又多了一道烧伤的伤口。
思前想后,李寒欢越想越不对劲。
一脸黑灰的柳蕴檀,同款的烧伤痕迹。这其中,必然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联系。
“柳蕴檀,你老实交代,我这手臂上的伤是不是跟你有关?”
柳蕴檀包扎伤口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开口时语气平静得仿佛在叙述今天早饭吃得是包子一样。
“历劫又失败了,大概是因为娘子靠得比较近,天雷劈岔了吧!”
“照你这么说,跟你做朋友还不得隔三差五被雷劈一下?”李寒欢一脸的不可置信。
柳蕴檀一本正经地纠正:“娘子你不一样,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