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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伤到手?”
程时樾是外科医生,手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没有,我护着呢,别担心。”他将那场暴虐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描述,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
“对不起,时樾。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童话哪里会不知道,他这样不过就是想要让她心里不那么内疚。
“童童,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没有做错什么,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他眼里是满满的温柔与心疼。
他伸出手覆盖在童话的手背上,六月的天,她的手却冰凉,他握紧,传递暖意给她。
童话却很清楚,短暂的温暖一刻都不要想去汲取,她将手抽回来,不让程时樾碰,“还好你的手没有事,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手中冰凉的触感消失,程时樾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他看着面前双眼红红的女人,“童童,你告诉我,这一年,你是不是过的一点都不快乐,他是不是欺负你?”
也许就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所以在外人面前无懈可击的假装,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她正要回答“不是”,房门突然被打开。
顾辞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看着他们两个人,眼神却是冰冷的,场面像极了一次“捉奸”。
“没想到,周先生对我们夫妻之间的私事倒是很感兴趣。”他的声音清冽平淡,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但童话却无端的害怕起来,顾辞越是面无表情,她便越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而已。
程时樾死死瞪着他不说话,整个人被怒气笼罩。
“童童,你可以告诉周先生,告诉他,我们夫妻之间有多和谐。”顾辞完全不把程时樾瞧在眼里。
“我们出去吧,病人需要静养。”童话此刻只想离开这里,她怕,昨天的一幕又要上演一次,程时樾已经承受不起第二次暴打。
顾辞哪会这么听话,他就是来故意找茬,谁叫他一见童话,就心里不痛快。
他说:“走什么?还没回答完问题,你不怕小竹马憋在心里闷死?”
“顾辞,求你了,我们走吧,好不好?”童话急的眼眶都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