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仿佛生离死别。
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寨子方向。现在,我还能去哪里,就算丁瑶打定主意不去喜欢别的男生,墨侬也可能会控制着她去喜欢。到得那时,就是我和她共同的死期。
这就是我要回寨子的原因,我要做的事情,要么求族长开恩,放过我们;要么弄死墨侬,那样才能让丁瑶体内的迷蛊不再发作。
蛊苗族的人都清楚,只有让种蛊的人亲手去解,蛊才会解除,或者,把种蛊的人干掉,蛊才会消亡。
我在回来的路上,居然遇见了墨侬。这个老妖婆有些得意地看着我,说,奶奶在世的时候,对她百般打压,现在,她要把曾经受过的一切委曲,都还给我。
我冷冷地盯着她,一句话也没说,我忽然想起奶奶曾经对我说过,如果墨侬不让我好过,就叫我到屋子后面的树洞下找一找,那里会有我想要的东西。
我从那个树洞里面找到了一个油布包裹着的木头盒子,约有拳头大小,打开之后,里面只有一封奶奶留给我的信。
信不长,我很快就看完了,原来,我平时跟着奶奶唱的“儿歌”,竟然是一系列的咒语,这些咒语可以催动种在别人体内的蛊虫。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交给族长的那只白蛊,它竟然是我的本命金蛊。
我用自己的精血养了它那么多年,别人无论用什么办法也抢不走。并且,只要它在我体内,我就能随心所欲地给别人种蛊。
按照奶奶最后的交待,我把信烧成了灰,心情复杂地坐在地上。我本来有反击墨侬的机会,但是,我却把这个机会浪费了。
我不甘心,便在心里默默地召唤,希望能把我的白蛊唤回来。谁知道我唤来唤去,手腕处却爬出来那条让现在的我又爱又恨的黑蛊。
这些年来,我一直觉得它对我并无恶意,虽然奶奶一直想弄死它。并且,我有时还发现,这个小家伙看我的眼神,似乎还很亲热。
甚至有一次,我看见它和小白头碰头,尾触尾地抱在一起,亲如兄弟一般。我不得不怀疑,曾经把它种进我体内的那个混蛋,可能已经死了。
我的推测是有一定根据的,毕竟过去了十多年,那人能够种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