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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甜甜见两人半天不支声也不动作,心里已经了然,唰唰两下将两粒药丸拍入两人口中,两人因为被一个东西强行拍入胃里而干硬的咳嗽起来,江老爷子却盯着自己外孙女看着她把药丸放在嘴边吞下去才安心。
江云鹤刚刚一走,骆甜甜便吐吐舌头表示自己奸计得逞,方才将最后一粒药丸放回瓶中然后放好。
她其实心里有个打算,既然爹爹和外公每吃,那么自己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自私,万一遇到全军覆没的情形,那么自己不是要孤家寡人一个了,而且,刚才外公不是也说了有他么,既然他能够不然自己陷身于危难之中,更何况是两方家族相溶后唯一的一脉呢。
而她也决定将这一粒药丸送给聂君生,其道理更加简单。他们这里所有的人大老远的从关禹去往都城,目的只有一个——为这位公子走镖。
如果这位公子不小心挂了,她倒是不心疼,可是抱住了这镖又得找谁拿钱呢?
骆甜甜心里算盘打的乒乓响,外面包围的黑衣人也都讪讪的相互传达着暗语,不一会儿为首的以为黑衣人目光深邃了下来,确定所有人中没有主子要找的人后便打了打手势,招呼其他人都火速离开。
骆甜甜心有担忧,不甚明白这次突发事件到底是由什么原因引起,却听最后棺材板车的活计大叫一声,骆甜甜便往后奔去查探。
这次不看不知道,一看简直要吓死了啊。
只见一个着装怪异甚至有些暴露的男人趴伏在棺材边缘,身上裸露的地方似乎纹有纹身,纹身自双臂一直延伸到胸前,而腰间两旁也被衣服勾勒出两侧的裸肉,骆甜甜发现那人的腰间也有纹身,似乎纹身遍布全身,而这个纹身却并无给人厌恶的感觉,相反觉得这个纹身很娟秀,彰显了这人与众不同的出身背景。
骆三铁担忧的左瞧瞧右看看,不知这人是死是活,而再看这人,似乎被关在棺材里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如果是这样,按照他们这一路走来将近有五六天的路程(因为离开了关禹所以就没人怀疑为何骆甜甜和聂君生的瘟疫为何还未发作,并且随行有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