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只是微微皱眉,没有再多的神情。
“段寒芜,你要感恩戴德知不知道?今个就这样放过你,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段锦秋嗤嗤的笑了几声,“下次别再和我穿一样的衣服!”
段寒芜身子晃了晃,没有拐杖的牵引她不是能站得住,拐杖已经被丢到一边去了。她突然抬头看着段锦秋,嘴角勾起了一个不知名的笑容,随后伸手解开自己的外衫,对着段锦秋将裙装扯开甩在地上,一系列的动作完成,段寒芜有些体力不支,不过还是勉强的站定。脱掉了裙装,段寒芜只穿着一件粉藕黄的肚兜和撕扯破烂的亵裤,抬头看了看段锦秋,淡淡的开口,“你满意了?”
段锦秋惊讶的看着面前女子的动作,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段寒芜已经转过身,一瘸一拐的往房间方向走过去了。没有拐杖的段寒芜,每一步走的都是那般艰辛,在下人们惊诧的目光里,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这、这算什么事啊!”段锦秋目瞪口呆的看着段寒芜远走的方向,随后盯着地上留下的破布烂衫。
风念礼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因着父亲让自己帮忙照看生意,一时间脱不开身。心里却在惦记着那个刚毅固执的女子,只怕现在还在房间里等着自己过去教她读书写字吧!他焦急的加快脚步,刚走进大厅,段锦秋迎面就娇滴滴的凑过来。
“念礼哥哥!”段锦秋像是胶皮糖一般的依偎在风念礼身上,“今日怎的回来这般晚啊?”
风念礼难得没有好脾气的推开她,眉宇之间颇为疲倦,声音倒还是温文尔雅的,“锦秋,今日只是生意上的事忙了点,我现在有点事,等下过来看你。”说着就拔腿要朝段寒芜房间走。
“是为了那个段寒芜吧!才这般心急!”段锦秋看着自己被扯开的手,咬牙切齿的瞪着风念礼,“我真不明白,那个丑八怪哪里好,居然让念礼哥哥你这般挂心!明明就是一个故作清高的丑女人!”
“锦秋!”风念礼不悦的皱眉。
段锦秋不屑的撇嘴,“我看她应该没有胆子在靠近念礼哥哥你了,毕竟也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人了!”
“你什么意思。”风念礼原本要迈出去的腿,突然就一颤抖,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