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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稳地落在濮阳尘夜的身边道:“把小羽儿都送人了,你可真大方。”说着向前移步把琴放到石桌上又说道:“小羽儿跟了你可有四五年了呢。”语调里含有一丝嘲讽的意味,还有一点怒气。
“即墨,你想说什么?”濮阳尘夜感觉到了即墨羽的情绪问道。
“濮阳,你可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会毁了计划,你信不信?”即墨羽严肃的说道,面向濮阳尘夜,桃花眼里全是凌厉的神情。
濮阳尘夜收起来笑也变得严肃没有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两人面面相窥丝毫没有想要退让的意思。
时间一点一滴走过,缓缓的风声吹得树叶飒飒作响,风吹动着两人的衣袍,还吹乱了两人发梢下的长发,直视的目光还在坚持着。濮阳尘夜挪了一步,收回目光,隔了一会儿说道:“我会以计划为先的。”语气很平常,带有些妥协的感觉。
即墨羽没有再看他,叹了一口气,手指拨弄着琴弦,低着头刘海遮挡着半边脸看不出表情。
“濮阳,我们认识多久了。”
“十六年。”
“十六年了,那年我才六岁,那年,濮阳、即墨两家还是世交,那年,即墨山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全庄上下三百七十四口人无一幸免,就剩我一个。”即墨羽的口气很轻,一种凄凉的感觉布满周围。那年的即墨山庄成为一个禁忌话题,即墨羽目睹这样血流成河的场面,恶心反胃,整整发烧烧了三天三夜。醒来后遇见了小他一岁的濮阳尘夜。
濮阳尘夜的父亲收留了即墨羽,收为义子。四年后,濮阳尘夜的父亲心头不妙,便将即墨羽和濮阳尘夜送到邻国有琴世家避祸。后一年,濮阳府灭门,没有一点预兆。
血汗深仇,没齿难忘。
十一岁的即墨羽,十岁的濮阳尘夜成了正真的孤儿。
“血汗深仇,至死不忘,只是即墨,四年前你不该找上小丫头的。她今年才十五岁,她是这么无辜。”
“她是无辜,那么即墨山庄和濮阳府的人就不无辜了吗?这一步我们已经等了四年啊!”即墨羽沉稳的性子有些被激怒,拂袖将琴一扫而过,之间上好的紫檀琴瞬时滑落在地上狠狠地将琴弦摔断噌噌地发出声音,断弦没有了依靠翘起一半在空中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