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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得着这么狠吗?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
徐谨妧一下傻眼了,不敢相信地看着地上的信,那是她昨晚写好的,大致内容就是:东宫官员姚广孝制作假死现场,冒充和尚来到燕都,意图给燕王扣上内外串通谋反的罪名。
这些信还没出燕都,不,还没出驿站就到了朱棣手里!
徐谨娴都对她摇头了:“谨妧啊,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何要如此啊?”
事到如此,徐谨妧还是按她原来的说法,她让自己冷静再冷静,却顶不住朱棣一道道噬人的目光,她冷抖着:“王爷留那姚广孝在府里是和隐患,奴婢只是想着帮助王爷,以免王爷越陷越深。”
“本王对你才是越陷越深,一再地纵容你,结果纵容出了个内忧!越来越大胆,从不把本王放眼里了,什么事都敢做。本王是姑息养奸养了你这只白眼狼!”朱棣骂地很明白,清楚,从心扉中骂出来的,骂地自己也痛。
徐谨妧自知这是对不住朱棣,也没有做任何反驳,但她这是从长远考虑啊,为了朱棣一家的性命,必须这样狠心,让他拿称帝的念头在还未生出的时候就失去了成真的可能。
但这事要怎么向朱棣说明白?他要是听到徐谨妧在燕都的每一件事都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不知要怎么难过。可是朱棣,我是爱着你的,请你不要否认我那说不出口的用心良苦好吗?
“奴婢愿意遵从王爷的处罚,”徐谨妧暂且这么顺着吧,等来日再有机会,做他想。
朱棣的气还没消呢,本要与她对骂,听她犟嘴,再把她给吼下去,这样才痛快,可她竟然这么快就认错了?
徐谨娴在旁劝着:“王爷,看谨妧知道错了,就别重罚她。”
朱棣手掐椅子把手,徐谨妧听到把手破碎的声音,好似自己被他折断了。
“禁足,不得再出门!”朱棣说完后离开,用他一贯而来的方式消气——练剑,舞刀。
徐谨妧被锁在房里,就如在牢里,只不过住宿衣食要好些。她呆呆地看着那个窗户,朱棣一翻身就进来的窗户,眼里逐渐看不到任何东西,感觉好模糊,眼神无法聚拢成一个焦点。是不是瞳孔要散开了?
只有闭上眼看脑海中的影像了,那是应天府宫中,朱允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