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时候是个头，你看她把我咬的。”拼命按着女人的佣人扯着蛤蟆嘴抱怨着，她的体重早已超过怀中女人的两倍，可还是累的满头大汗。
“行啦，你看看我，上个月刚缝的针，给她饭吃还咬人，要我说，反正老爷少爷不在家，干脆把她绑上得了，还省些力气。”端着饭碗，另外那个瘦高个子，有些四白眼的女佣想了个‘好主意’
“这个主意好。”蛤蟆嘴赶紧点头赞同。
咣当，门被大力推开，集中精神的两人赶紧回头，看到进来的人，松了口气。
“没事，是小哑巴。”四白眼撇了下嘴。
“你别瞎说，都说十聋九哑，他不说话，可他会听，他不聋。”蛤蟆嘴还有些谨慎。
“娘疯爹傻，生出的孩子能好到哪去，你别怕，一个五岁的孩子，怕他干啥。”
“你们在说什么？”
厉声怒吼，两道犀利的目光，吓的两个女佣赶紧松开了手。
“端姐——”
看到站在孩子后面的来人，蛤蟆嘴和四白眼赶紧站起来，讪讪的扯着笑，“端姐，我们跟孙少爷开玩笑，开玩笑的。”说完，端着碗贴着墙根溜了出去。
叫端姐的人叹着气，她无力去惩罚那两个人，况且，这种事情不是她一个人能看得住的，这个家里，一眼照看不到，这对母子私下里不知道会受多少委屈，去浴室绞了条温毛巾，阿端轻柔的帮角落里的女人擦着脸和手，又清理了地板上落下的饭菜，再回头时，已是满脸的泪水。
“阿介，你说话啊！背着她们的时候，你不是都会说吗？告诉她们，你会说话。”保姆端姨搂着刚满五岁的东方介，拼命的摇头，泪水顺着她瘦削的脸颊滑落，角落里，是东方介那抱着白裙子喃喃自语的母亲顾昀昀。
“夫人，为了小少爷你也醒醒吧！季先生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踉跄着把孩子推过去，端姨去抢那条已经泛了黄的白裙子。
“你胡说，谁说默辰不会回来了，他说他会回来的，他说他会回来的。”刚刚还直勾勾的眼睛在听到季默辰的名字后马上亮了起来，整齐的衣着，白皙的脸颊，说着心爱的人的名字，顾昀昀的脸上飞上了红霞。
五岁的东方介张开双手，目光中的渴望越来越迫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