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镇地方不大,却甚是繁华,镇中最繁华地段有间酒楼,名叫“一间酒楼”。
此时已近中午,酒楼里,人已坐满了大半,时不时传来大呼小叫声:“王麻子,我昨天去满月楼,听见晴儿姑娘弹琴了,啧啧……”
一脸麻子得王麻子,嗤笑一声,吹牛道:“切,我昨天还摸了晴儿姑娘地手呢。”
旁边一桌地客人冲柜台喊道:“掌柜的,我着鱼怎么还不上,难道你这鱼是现养得?”
店里小二,忙前忙后,掌柜冲站在门口地少年喊道:“贾正义,你是个死人呀,过来帮忙……”
贾正义头都不回,脚步悄悄朝旁边挪动,试图躲到父亲看不到得地方,嘴中小声嘟囔道:“都跟他们说了早点来,这都快晌午了,等见到他们,一定要跟他们说到说到,做人不能不守信用啊……”
等挪到门外时,回头趴着门框,小心翼翼地察看父亲脸色。
“哎呦!哎呦!疼疼疼……”不用看也知道,这是穆宁雪在宁自己耳朵。
穆宁雪一手掐腰,一手拧着贾正义耳朵,戏谑道:“你刚嘀咕什么?跟谁们说到说到呀!”
一旁秦淮南双手捧腹,哈哈大笑。
酒楼后院,三个人围成一个圈,六只眼睛盯石桌,桌上摆着一盘红烧鲤鱼。
“这鱼有些黑啊……”这话是秦淮南说得。
“看着像是大号的鱼……干”这是穆宁雪说得。
“闻着一股子糊味……”两人异口同声道。
穆宁雪伸手又要拧贾正义耳朵,贾正义一边躲一边解释道:“看着不咋样,闻着也不行,但是可以尝尝呀,万一好吃呢……”
秦淮南盯着一个打,一个躲地两人,一脸不相信道:“你尝过?”
贾正义像看傻子一样,撇了一眼秦淮南,道:“我又不傻,一股子糊味,我还吃啥!”
刚说完,就被穆宁雪拧到耳朵,冲着他耳朵大喊:“那你是当我们两个傻子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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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镇东边不远处,有小条河,两边都是庄稼,上游是正在洗衣服的妇道人家,一边洗衣服,一边说着别人家闲话,家长里短。
下游稍微深一点的地方,本来平静地河面,“呲”“呲”“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