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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沙发爬起来,真的是爬起来的。
没有人会相信,昔日铁血手腕,雷厉风行的易水寒此刻会一点力气也没有,摔倒了竟然要爬起来。
外面有些黑了,偌大的房子一个人也没有,异常的清冷寂寥。
他知道,这样的清冷寂寥将会伴随他整个余生。
踉踉跄跄走到了二楼房间,他和米文一起住了几年的房间。
浴缸里再没有放好的温水,床上再没有叠好的睡衣,梳妆台前在没有拍拍打打的她,因为那个放温水,叠睡衣,拍拍打打的女人被他无情的赶走了。
打开衣柜,他和她的衣服还是那样整洁有序的摆放在一起,就像他们还像以前一样恩爱。
然而他的心里明白,这一切都回不去了。
倒在床上,昔日的欢好在自己的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他贪婪的允吸着枕头上她的味道,这恐怕是他此刻唯一的寄托和念想了。
意识还尚清醒地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里谁和他说了什么,只见他接完电话之后就像突然有了力量一样,直接从床上起来,走进了黑夜中。
米文知道此刻已经很晚了,可是她就是想待在酒吧里不想回去。
一来她现在已经没有家了,二来如果离开这个嘈杂的环境,那些过往就像是幻灯片一样,在她的脑海里一张又一张的播放,搅得她不得安宁。
那么索性就让她醉吧,酒入愁肠,便作一场宿醉,换一夜好眠。
可能是她一个女人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这个时候,只见两三个流里流气的人正在向她走近。
她专注在自己的心思里,根本就没有发现危险正在来临。
直到一个男人的手指轻佻的摸了一下她的脸,并且很是无赖的说:“这样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哥哥陪你喝好不好?”的时候,她才一下子站起来。
眼睛稍微有些迷离,不过她还是看清了此刻的状况,语气不善的说:“走开!”
为首的那个男人很是猥琐的笑:“哟呵,还挺烈的,你放心,再烈的女人只要我三两下,保证你服服帖帖的。”
他说完就开始更加的走近米文,在他的魔爪离米文接近零距离,米文开始绝望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个男人,那就是易水寒和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