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那么恨我,想折磨我想得要疯,又为什么舍不得丢掉和我的记忆来折磨自己。
可是此时我已经想不了这么多了,那个男人拿着白色药品和注射器,缓缓的将里面的液体注入进去,额前的发稍微掉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眸子。
我刹那间觉得后怕,又似乎是想到他要做什么。
对啊,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我。怎么可能大发慈悲来照顾我?!
真是可笑,差一点就被攻破的心墙瞬间立了起来,我将眼睛睁得很大,死死的望着他,“你要对我做什么?!”
谁也不知道我埋在被子里双手颤抖得厉害,天知道我此刻多么期盼那瓶子里的东西不是心里想的东西。
江年闻言抬起头,朝我晃了晃手里的白色瓶子,上面标签被撕毁,干净得一片空白。
却让我心里更加慌乱。
他似乎被我惊恐的样子愉悦到了,江年勾起嘴唇冲我诡异的笑了笑,甚至都笑出了声:“乐谣,你怕吗?”
我想稳住自己的心绪,告诫自己不要慌张。可是我的牙关都在打颤,我的嘴唇都已经干裂。
“江年,你放过我……”说着我颤抖着蜷缩起身子,将自己抱成一团紧紧缩在床角,死死的盯着他。
“我说过陪你玩到底的,你不能这么卑鄙!”
他听见我嘶吼的声音似乎是觉得异常有趣,竟又靠近了几分,黑色无边的瞳孔此刻看起来可怕至极。
“乐谣,我也不想直接折磨你。”他隔着被子拍了拍我的腿,轻描淡写的说:“都不能看你痛苦的表情,那多无趣。”
我紧紧抱着自己,苍白着脸看着他。
“可是我听说你那宝贝儿子,也跟着许亦铭去了美国?”
儿子?我的清清!
我看着他那张已经毫无人性的脸,完全相信他能够对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做出什么事来。
我迅速爬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臂就是一阵恳求:“江年,求你!不要动我的孩子!求你了……”
他似乎是不满我把他的衣袖抓得褶皱,狠狠的甩开我的手,看见我像疯了一般立马毫无尊严屈服的样子,江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
看见他不肯答应我一声不吭的样子,我不禁觉得后背发凉,心一横眼一闭:“江年!你不就是要折磨我吗!折磨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