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合手。虽是口中说是凡剑,想来花兄也是在这柄剑上下了些功夫,花了不少心思。
只是这么抖了抖手腕,夏侯彻却是双目一亮,“想不到罗兄竟是如此深藏不露,是我小看与你。”说着,夏侯彻一躬身,“还请罗兄指教!”
“呃。不敢不敢。”罗源连忙跳开,夏侯彻这举动着实吓了他一跳。
“罗兄也不用见怪,长平一向如此。这也不是敬你,敬道罢了。”花锦月见罗源窘迫,不禁噗嗤一笑。
“即是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罗源提剑起了个再寻常不过的势,双膝微微弯曲身体前倾,双脚脚趾紧紧扣住地面,恍若箭在满弓。“在下修行日浅,还望夏后兄手下留情。”
夏后长平暗暗吸了一口凉气。
这剑可是非凡呐,虽然看上去粗鄙,确实有着十足的势。剑有了势,几乎可以说是入了剑道的大门,有了几分火候。
“罗兄请!”
请字落地,但见罗源真好似流星划过天际,带起一道剑光须臾间跨过十数丈距离,一剑当胸直刺夏侯彻的胸口。
“好剑!”
夏侯彻口中称赞,脚下却是不慢,一个侧滑便躲开了罗源这一剑,有记忆来的人世第一剑。
罗源见他侧步滑开,脸上竟是微微一笑,心思闪念间想的却是,这位夏后兄倒是闪避的巧妙,正合自己下一手索要出手方位。
心动剑动,罗源掌中剑已是随着夏侯彻脚步滑动的瞬间,撩了出去。就如同他在明月清灵居中,数十日千次万次挥剑练习的一般,简直是得心应手的了不得。
几乎可以说是舒服,念头通达。
夏后彻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挥剑,将罗源这一剑硬生生打飞了出去。毕竟他炼气日久,早已经无限趋近于筑基,已是半步修界之人了。
罗源甩了甩被震得有些麻痹的手,“夏后兄果然功力深厚,在下难以望你之项背。”
夏侯彻摇了摇头,“是我输了。既然是嘴上言之凿凿,我心即剑心。又怎能对一个持剑之人,起了轻视之意?这便是对剑的不敬,对道的不敬。”
“哪有那么许多讲究。”罗源笑道,“夏后兄果然是嗜剑成痴。”
“就是。”花锦月插话道,“怎么就是动不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