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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得很了。
可如今怎么会到了兰绍的手中。
胭脂先是欣喜的惊诧,接着双目对上兰绍一张脸,却又忽然心事重重地将目光暗淡下去。
像他这样的人,这把琴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由头得来的,也不知他究竟为了这把琴又害了几条人命。
“怎么,你不喜欢吗?这可是难得的宝物呢。前些日子.......”
他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忽然又转了话锋:“本官旁的都不稀罕送,就觉得这物件儿能得了你的心呢!”
兰绍见她双目泛光,本是神情得意模样,以为自己今日势在必得,胭脂忽然这么一出,叫他心上又委实揪了一揪。
胭脂板着一张脸,这才想起来,那日在容府,他命那叫做之横的小旗曾经带回过一把琴,那容大人生前也是喜琴成痴的人,所以眼前这物件儿,十有八九都是那日从容府上带回来的。
双眉紧紧一皱,她将那木盒子重新扣上,有意将桌案上的绣春刀往旁上挪腾了一些,这才敢道:“奴家能否问上一问,大人究竟为何要取奴家?”
“姑娘蕙质兰心,才冠金陵,如花美眷,怎能不叫人动心?”
他念得书不少,想也没想蹦出这么几个词来。觉得定叫胭脂无可挑剔。
屋子里头炉火正旺,却不知为何突然冒了两缕黑烟,呛得他打了个喷嚏。这动静紧随其后衬得方才的话像是说了个谎一般。
胭脂轻轻一乐,仿佛这话她一早便想到了。只问:“那这么说来,大人喜欢的不过是奴家的这张脸罢了?”
兰绍这才发现自己到底还是说错了话,对寻常女子颇为受用的言语果真不能拿来随便对胭脂便用了,还想再改口:“不不不,本官非是这个意思.......”
胭脂却干脆转身开门,立在门边上毕恭毕敬:“大人还是请回吧!”
兰绍瞧得仔细,今儿个胭脂这态度着实是不想再与他多言语的样子。可想破脑袋也思量不出究竟是个什么由头。
他捞过刀鞘,并没有将那琴盒带走的意思,走到胭脂身边屈身又有想法,胭脂一躲,他却不甘就此作罢,伸手一拦,双眉低垂质问道:“那晚姑娘着我手下人带了药了,本官以为姑娘已经是信本官了的,姑娘今日究竟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