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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的刹车声。“我送他去医院!”不待毛健回答,我已经抱起老白向外面走去。来的是辆金杯,车上除了司机,还有厂里值班的调度。调度帮我把昏迷的老白放在座位上,然后我也跳上了车。“小心点,有事给我们电话。”后面传来毛健等人的声音。不待我说话,车子便向着医院疾驰而去。
车上,调度向我了解了老白受伤的经过。并用手机向厂领导进行了汇报,对我说厂领导和我们车间的头一会也会去医院。大约5分钟后车子来到了医院。直接开到了急诊室。由于医院就是我们公司办的,所以联络方面十分便利,早已经有医护人员推着担架在门口等候了。车子刚一停稳,我便拉开车门,和医生一起把老白放在担架上。向抢救室里面推去。“什么情况?”一位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的大夫向我们问道。“高温水烫伤,我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昏迷了,高温水一直浇在下体上,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所以我没敢脱掉他的裤子。”我急切地回答着医生的问话。
抢救室里,医生迅速的掀起上衣,并用剪子剪开了老白的裤腿,老白的肚脐周围看到了许多水泡,每个都足有碗底大小,有的已经破了,流出黄白的脓水。肚脐再往上就相对好一点,有些许的小水泡,只是皮肤通红,就像猴屁股。裤腿已经剪得差不多了,医生解开了老白的裤腰带,缓慢的掀开裤子,从膝关节往上的皮肤几乎就全粘在了裤子上,随着裤子的退去,老白的下体慢慢地呈现在了我们面前。从肚脐到大腿的区域简直惨不忍睹,裤子粘下了大量的皮肉,看起来已经完全熟透了,没有什么血液,就好像是家里做的米粉肉,只要稍微一碰就会往下掉渣。医生用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老白的大腿,一块皮肉落下,从里面流出黄白的液体,还掺杂了一些淡红色的污血。一股腥臭气扑鼻而来,身边的调度忍不住捂着嘴到外面呕吐去了。我也感觉胃里一阵阵的反酸。“请你们先出去吧。”那位医生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转身离开了抢救室,来到急诊大厅的椅子上休息。怎么会这样,我心里想道。热水浇在身上应该躲呀,怎么会昏迷了,而且热水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