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嘴唇,她的嘴唇我昨天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像好久没喝过水一样,干裂的如同蛇的嘴。
我心里暗想,这小孩儿天天半夜来讨吃的,估计是谁家的穷孩子,吃不饱饭才来的。
我把糖饼往右边挪了挪,本来以为小女孩儿的眼睛会不再盯着我,而去看糖饼,可惜我错了。
她的眼珠子还是盯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些毛骨悚然,我怀疑这个孩子根本不是人,因为我在她眼睛里,似乎比糖饼更有诱惑。
脑袋懵了一下,但很快打消了念头,毕竟一个小孩儿而已。
我又挥了挥糖饼:“想吃吗?你过来拿?”
小女孩儿不动,也不说话,就是看我,看的我有些瘆得慌。
我实在无奈,只能又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把糖饼递到小女孩儿手里,她拿过饼,和昨天一样,转身就向黑糊糊的院子里跑去,马上就不见了。
真是奇怪的小孩儿,不过好在走了。
看了看表,凌晨一点四十四,昨天……她好像也是这个点来的。
这村子里的人本身就很古怪,有个古怪的小孩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重新坐回沙发上。
棺材还是滴答滴答的落水,地面上的秸秆都泡湿了,我有些好奇棺材里的人是怎么死的,为什么那多尸水,难道死之前喝了许多水。
一直抗到天亮,也没有人再来,这个村子似乎没有鸡,即便天亮了也只能靠自己看。
包大同挺准时的,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面送过来,我也是饿极了,端起碗就往嘴里扒拉,虽然沙发旁边就是糖饼和馒头,但已经放了几天看起来都不能吃了。
包大同没事干,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他走到棺材后面,发出一声惊奇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过去。
包大同指着地面说:“哟,老秦,买新衣服啦?”
他指的那个位置被棺材挡着,我看不到,心说小太爷大晚上买个鬼衣服,没搭理他继续闷头吃饭。
包大同突然大叫一声:“我草!”
我又抬起头:“夹着尾巴啦?”
包大同从地上捡起来一件黑色的锦缎衣服:“寿衣!”
我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