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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休要与她多言,动手便是。“黄河喝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进酒亮出匕首,摆开架势。
只听得高堂长喝一声:“杀!”长枪所至,刀光剑影。四人车轮围攻李进酒,进酒虽是年轻女子,却能以巧力化解神力,应招之际尚有余力。
“这妖娘子不知从哪学来如此厉害的武功,小小年纪,根基却在我们之上。”明镜退去三步说道。
“不怕,我们几轮围攻,量她不能长久。”白发摆上剑招,伺机而动。
打斗间,不知哪来的孩童从林间走出,白发眼珠子一溜,转身攻向孩童。进酒见状,来不及出招,只能以身挡剑,白发收剑出掌,进酒摔出篱外。
……
风吹罢,几缕飞沙望朝霞,太阳的光射进李进酒的眼睛里,黄沙沾染了她的头发,双手上架着的枷锁发出不入耳的声响,身后立着四个糙汉,身前是唯一的酒馆。
刚进酒馆,白发和黄河就被一个毛毛躁躁的小子溅了一身酒,说时迟那时快,一掌打在那少年心口,小子闭眼蹲坐在地上,后面喝酒的客人却心脉尽断而亡。
酒馆老板道:“好一招隔山打牛。”
白发笑着抱拳道:“承让。”心中却生困惑,我明明不会隔山打牛,何以死了旁人,况且我也没下死手,不至于如此惨相。只怕我打的这小子是个真人不露相的高人,有移花接木的本领。”
“死的这人是通缉死犯,兄弟,你的武功对我们还藏着掖着,太不够意思了。”高堂查看死尸说道。
白发无语。
“不知死活的东西,冲撞了大人,还不滚。”老板派人把死尸搬走。
少年慢吞吞起身离开,腾出一张桌子,四人围坐,进酒的铁链子被锁在一处桌角。
“我将这些年收集的财宝全给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如何。”进酒婉言道。
“那可不行,没有你,我们怎么升官发财。”黄河说。
“多嘴!”高堂拉紧铁链,继续说,“李进酒名声在外数十载,怎么可能是你,我们兄弟只不过抓人交差。”
说话间,白发和黄河全身瘙痛,奇痒难耐,起身拔剑对准明镜,另外三人也都同时起身。
“这是干什么?”明镜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