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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子?”钟离于义又轻轻地唤了一声,“马车都给您备好了,就在院外。”
“好,老夫去去就来。”濮阳白一改之前的和颜,转身快步走进屋内。
望着速速入内的身影,钟离于义依旧恭敬的大声道:“晚辈就在此恭候了!”
“爷爷,”濮阳白一进屋,濮阳池便喊出声来,几步走到爷爷身边,问他“爷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池,爷爷又要出门一趟了。”良久良久,濮阳白拍了拍孙儿的肩膀,缓缓说道。
“是去影儿家吗?”濮阳池追问。
“不是,爷爷这次是去另一个地方。”濮阳白拉起孙儿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拍了拍,道“小池啊,你也大了,爷爷不在这些天,满堂就交给你了。”
“小池要跟爷爷一同去!”濮阳池看着爷爷,坚定地说。
“真是胡闹,你要是跟去了,谁来照顾满堂的病人?”濮阳白有些生气了,也提高了嗓音。
濮阳池低下头去,半晌不说一句话。
“师父,我和川柏会好好照顾小池的,我们在满堂等你回来。”子苓也走向前。
看了一眼屋中的三人,濮阳白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濮阳池身上,“小池啊,听爷爷的话。”
濮阳池默不作声的点点头,转身回到了饭桌旁。叹了口气,濮阳白走出了屋中。
“他们走了。”子苓再度拿着扫帚走进厨房,向着还坐在桌前的川柏和濮阳池说道。
“谁是他们?”濮阳白询问。
“早饭前我在院中扫雪,扫到一半,便来了一群骑着马的人。”子苓挠挠后脑勺。
“爷爷。”濮阳池低低唤了一声,之后便起身,飞快的跑了出去,不理身后两人的呼喊。
雪不知何时又开始下起来,濮阳白奔到院中的时候,地上又蒙了薄薄的一层了,院中簌簌落雪声,悄悄染红了濮阳池的眼眶。
“白老爷子您请。”待马车停稳,钟离于义走到车前,撩起了马车帘。
濮阳白缓缓下了马车,抬头,“钟离庄”偌大三个金字映入眼帘,濮阳白一声不响的看着紧闭的朱红色重门。
“老夫猜想,你必是钟离庄庄主,钟离于义了吧。”濮阳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