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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瞬间莫名瓦解,放低了姿态央求。
“我今天偏要在这里干.你!”重海域摁着顾唯的后颈不准她挣扎半分,强势入侵。
顾唯发出痛苦的哀鸣,随后又固执地咬紧了牙齿,将满腹屈辱硬是吞了回去。
当天空逐渐明朗,顾唯早就不知道晕过去多少次了。
顾唯的房间满墙都是格式相框、摆台和照片墙组合,她手绘的构图,和闲来无事随手涂几笔的素描,以及置物架上各式或新款或复古的相机和镜头堆满了不大的房间,平时顾唯很喜欢自己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间里摆弄画画或摆弄相机,因为这里是她早就和重海域约定好绝对不会被破坏的私人领域,只有这个安静空间才让顾唯有那么点归属感。
可如今房间里经过一夜的狂野,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淫靡气味。顾唯满身暴力性.爱后的暧昧痕迹,她从下半夜四点多的时候就已经昏迷过去,出气多进气少,面上毫无血色,躺在床上好像已经死了。
重海域沉默地屈着两条大长腿坐在地板上,倚着床沿抽烟,目光暗沉,涌动着黑海一样汹涌的阴鸷情绪。少顷,他将烟蒂掐灭,狠狠在床边的书桌上踹了一脚,坚固的实木木板硬是给他踹碎了一块。
重海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站起来在衣柜里随意翻出一件长款的衣服返回来给顾唯穿上蔽体,然后抱起她,匆匆出了家门。
一夜之久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重海域这样把一个活生生的顾唯折磨得半死不活,又比如楚熙那样把一桩恶意谋杀事件抹得没有一丝痕迹。
当楚熙得到消息顾唯又进了医院后,他忍了一夜的火气蹭得就上来。
“重海域!你他妈把顾唯打进医院了?!”楚熙在医院的长廊上拿着电话,歇斯底里地大吼。
“没有!”重海域等在急救室外面,摁着自己额头,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操进医院的。”
“你就可劲儿作吧你,顾唯早晚有一天死在你手上!”那头的楚熙沉默一会,咬着牙道:“哪家医院?”
“还是上次那家。”重海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