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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的医生。
付沉偌只抬起手懒懒的轻轻挥了几下,连带着医生在内的几人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他宽厚的大掌握在金属质地的门把上,掌心传来阵阵冰凉的触感。
堂而皇之地推门而入,只往病房内扫了一眼,付沉诺停在门口的步伐却仍旧迟迟未上前半步。
病房内,简单的摆放着几张欧式扶椅,搁置在旁角架上,挂着半瓶的点滴在似有似无的晃着。
床上空无一人,就连被子也被拖了一半垂在地上,而本该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也已经消失不见。
逃了。付沉偌当下便给出了结论。
这女人,在他还未来得及质问,就做贼心虚的先逃了。
看来,她自己也知道是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这才连在他面前装无辜的勇气的都没有。
付沉偌冷笑一声,深遂的眸微微眯起,完美的面庞上却宛如镀了一层冰霜,另人不寒而粟。
很好,竟然懂得逃。竟然敢逃。
那就最好永远都让我找到你。
这个该死的女人!
……
林诺言出现在王萱萱家门口那一刻,王萱萱有一瞬间的微怔,林诺言身着浅蓝条纹相间的病服,衣服就那么松垮的罩在她身上,更显得她娇小瘦弱。
长发如绸缎般垂直在肩,巴掌大的脸满是憔悴,就连唇色也没了几天之前的红润。
王萱萱注意到她四肢上的伤口可怖,她下意识的惊呼出声,便抬手将站在门外的林诺言。
林诺言三言两语交待了那场意外的车祸,王萱萱听了怒火中烧,认定是魏希干的好事,一口气在胸口,义愤难平。
而林诺言却眼眸轻垂,思绪纷乱。
恍然之间,“砰”的一声。
虚掩房门被大力的推开,印入眼帘的是男人冷若冰霜的脸。
男人面沉如水,高傲地看着面前仍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打量着她如纸般苍白的面色,还有手狰狞的伤口,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是付沉诺!
林诺言心里不由一紧,惟一的出口被几个彪型大汉堵住,她无路可逃,猜不出他的来意,只能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而一旁的王萱萱却是一脸惊喜,实在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付大总裁,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还是以如此大阵势。
付沉诺走到王萱萱卡哇伊的沙发坐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