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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他这幅模样让我蓦地想起一个词——八风不动!
“顾……顾医生……”我结巴开口——第一次做这种事,心下没来由的慌张。
“拍了照是吗?说价!”顾琛回应,走至窗前,把窗户打开一个小缝,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
“我不要钱,我只需要您亲手操刀免费做一台手术。”我应答,咬唇。
听到我回答,顾琛顿了下,回头,狭长的眸子眯了眯,似好笑的问,“千方百计设计睡我,就是为了让我免费操刀做一台手术?”
“是!”我笃定回答,头微仰。
顾琛掐灭指间的香烟,走到床边,从地上拎起他的西服外套,从里面拿出一张名片递到我面前,“今天下午两点,带病人去我办公室。”
我伸手接过,愕然,没想到顾琛答应的这么痛快。
一天前,我弟弟酒后驾驶撞了人,医生诊断,除非顾琛亲自操刀,不然这个人只能做高位截瘫。
出事后,我弟弟就被警察带到了警局,家里上下乱成一团。
我妈带着我去伤者家里跪了大半天,最后对方退步,说只要能让顾琛亲自操刀,让他儿子恢复健康,这件事就可以既往不咎。
顾琛,在永清市医疗界跺跺脚都会抖三抖的人,让他亲自操刀,谈何容易?
我们家的情况,基本可以用一穷二白形容,原始家庭,父母重男轻女,他们把大半辈子的心血都倾注在了我弟弟时哲身上,可他自今除了吃喝嫖赌之外一无是处。
于是,在我妈的筹谋画策下,就有了今天早上这一幕。
顾琛从房间离开,我直挺的身子瞬间怂了下来,摸过床头的手机,按下一串号码,待对方接起,颤抖着声音说:“妈,事情成了,顾医生说让今天下午两点带病人去他办公室。”
“真的?实在是太好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满是欢喜,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件事背后我所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妈……”我哑着声音开口,还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对方声音一变,厉声,“既然事情都办妥了,你个死丫头还不赶快回来?你想让我一个人在医院累死?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生了你这么一个赔钱货!”
被呵斥完的我,完全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忙穿戴好衣服,踉跄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