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凶兽,手掌狠狠的向若啸天扇去后,指着他眼睛微眯,气急败坏的咒骂道“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他至少是一名修戒者,而你呢?连废物都不如的东西,什么都不是?家里供你吃供你穿,没供你忤逆父母,你姐姐的婚事我会做主,那轮得到你来教我,你若有这般豪气,怎不去成为一名真正的修戒者?”
“父亲……小天他……”看着跌在几米远的若啸天,若铃儿终于忍不住了,泪眼朦胧的喊道。
“滚……少插嘴……”不待若铃儿说完,若震接声怒喝道。
若啸天捂着小脸,方才刚好点的脸蛋又被他这一巴掌扇的出了些淤血,全身疼痛的他没有哭,也告诉自己不可以哭,爬在地上的他强忍着伤痛笑了,弱小的身体勉强站了起来,袖口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没有理会满脸暴怒的若震,小手指着毕绍说道“畜牲,你敢于我打赌……”
不待若啸天说完,又一个巴掌向若啸天那小脸扇去,若震冰冷的眼神满是暴怒的说道“你凭什么和人家打赌,就凭你那一文不值的温柔,笑死人了……连废物都不如的东西去激怒一位修戒者?”
若啸天那倔强的小身板再一次蜷缩起来,手紧捂着变成畸形且出血的小脸,振声说道“若震,你不配管我……一个连自己女儿都不管的父亲,我若啸天不需要。”话至最后若啸天声音愈加冰冷。
若震有些错愕的呆在原地,看着与往昔有几分熟悉的少年,心中动了动,狠下心来。
若啸天说完,拖着有淤青的小身体行至桌旁,提笔,奋笔疾书,笔落,凝重冰冷的眼神看向毕绍“毕绍,两年之后,还是不落寨,我输了你便取我性命,我赢了那么结束婚约。”说完不理会屋内的众人的惊叹,向若震行去。
毕绍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若啸天方才对他的评价是虚伪道貌岸然,不过却是无法申辩,只能用充满怨毒的眼神看着前者,不过,方才那森然的小脸着实让后者呆了片刻……
“若震像你这样无情无义的父亲,我若啸天不要也罢,这若姓我先留着,我要让你知道姓若名啸天的人不是废物,一戒戒者很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