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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的那些勾当,以及我们之间的并没有言明的交易成了顾青手里可以操作的证据,而胡夏原本欠萧瑾冬的一千万,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我。
无力还债,又不能肉偿,我能做的就是成为萧瑾冬圈在笼子里的鸟,乖顺地听话着,等待着临幸,等待着主人那一日的开心或者厌倦,将我从这间屋子里放走。
时光好像一下子又回去了,回到了萧瑾冬十八岁的那一年。
我也是这般,被他囚禁在一处,只不过那个时候的萧瑾冬没有这么大手笔。那只是一间破旧简陋的单身公寓,潮湿阴暗。我时常会被萧瑾冬逼在床角,狠狠地拥抱亲吻,狠狠地在我的尖叫和疯狂中彼此折磨的遍体鳞伤。
我以为我不记得了,在沈佳宁的呵护包容下,不记得那些往事了。可是,正如沈佳宁说的,我的每一次噩梦,每一次醉酒,脑海中最深刻的却还是萧瑾冬带给我的一切。
伤痕也罢,疯狂也罢,我记得清清楚楚,甚至每一个细节。
我想我是疯了,才会重新走入轮回,成为萧瑾冬的禁**。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样反复的回忆中过了多久,别墅的门突然被人撞开,我看到气势汹汹的一群人走了进来,带头的我前不久在电视上见过,那个被堵在厕所里狼狈了三个小时的霍家大小姐,霍水仙。
“她就是杀人凶手!”
霍水仙指着我,扬着下巴,说的斩钉截铁。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愣愣地立在原地,身上还穿着可笑的派大星的睡裙,就那样,被一群举着镁光灯的记者啪啪拍了个正着。
“谁,谁死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手却下意识的攥紧了裙摆。
“你还给我装清白,佳宁就是被你害死的!”霍水仙很激动,我想,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她必须维持她上流社会大小姐的形象,我估计现在我已经被她撕成碎片。
“你胡说什么?沈佳宁怎么了?”
我整个脑袋都是空白的,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间涌入奇怪的画面。我拿着锈迹斑斑的菜刀,狠狠地砍向对面的人,那个人痛苦的倒地,鲜血流了满地。
我使劲摇了摇头,拼命克制冷静,“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哼,你是没有杀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