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生着一颗褐色的大痣,其年纪不过二十三四,已然在锦衣卫中有了一块立足之地,足见此人的出众。
梁齐贤正待辩解之时,一道倩丽的身影却是在黑夜中一闪而过,正是梁齐贤的娇妻。她匆匆看了一眼庭院中与十来名锦衣卫对峙着的丈夫,却是忍着泪,抱着孩子连忙逃窜而去。
那名年轻的锦衣卫官员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就瞧见了她,向着身后的手下发了一道指令,“追!”
立马,十来名的锦衣卫当中就分出了一队人,向着妇人逃离的方向欲追往。
却不料此时,梁齐贤却是横刀一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祸不及家小,何必赶尽杀绝?再说我梁齐贤并未参与谷王谋反之事,你锦衣卫凭什么要置我梁某死地。”
“梁齐贤,你要搞清楚,你犯的可是谋逆的大罪。锦衣卫奉旨缉拿涉案人员,其家眷也在逮捕名列中。我劝你最好识时务一点,莫要自讨苦吃。”
梁齐贤自嘲地笑了一声,眼神之中满是不屑,“锦衣卫仗着圣恩,跋扈多年,我和你们说这些干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打要杀冲着我梁齐贤来,除非踏过了我的尸体,否则休想动我妻儿一根寒毛。”
见梁齐贤如此狂妄嚣张,锦衣卫办案何曾遇到如此怠慢,虽然他们只是需要梁齐贤项上人头换取功利,管他是否真的参与叛乱。一时间也是心生狠意,提刀便上。
锦衣卫作为皇帝的亲兵巡卫,其本事自是比一般士兵高出不少,这乍然一出手,便是寒光四起,逼得梁齐贤抽刀连连后退防守。
一时不察,梁齐贤左胳膊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但是梁齐贤却是没有放弃抵抗。在硬受这一道攻击的同时,梁齐贤反手一记刀柄重重轰在了那名击伤他的锦衣卫胸前。
与此同时,梁齐贤横刀将那些刺向自己的绣春刀一一挑起,大声喝道,“莫要逼我下狠手。方才那一下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击中你的,就不是刀柄,而是我的刀刃了。”
为首那名年轻的锦衣卫微微合着双眼,露出一道杀意,冷声喊道,“梁齐贤,我劝你放弃抵抗,不然你会后悔你今晚的所为。”
“我没有参与谷王谋逆的行列,你们为什么非要陷害我?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