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便把自己已经去过外祖家,把自己在外祖家听见的事情同她说了一便。然后就见母亲有些呆滞的样子,她已经太久没有回娘家了,娘家人也不把这破烂事情与她说,恐怕大舅舅家的表哥摔了腿的事情她都不知道吧。
“那如今该是如何是好?”郑氏也傻了,她本来就是小户人家的姑娘,后来做了李洵的继室,都说她攀了人家的龙门,要知道这安国士农工商,基本这人都是不互相通婚的,所以说郑氏攀了龙门。所以这在李家日子过得苦,但是相公对她文雅之极,女儿也是个乖巧的,倒是让她日子过得不差,所以会出了捡玉佩的事情。
“母亲也无事,那侯府的丫头都是二十岁就会被放出来,到时候我再归家。等巧我们回家就和爹说那头有绣娘看我伶俐招了我去做徒弟,我这绣活一直也不上进,想来爹会同意的。”阿碧的想法是先瞒过一段时间,等爹的身体好了,再把这件事情同他说。
“那不是要误了你的姻缘。”郑氏不同意,说道。
阿碧倒是笑了这会子还有空想姻缘的事情,若是不把母亲救出来过来年她到了说亲的年纪,家家中爹爹还在病中,她还有幼弟,又怎么敢嫁人呢,又岂会有人上门来提亲呢。其实阿碧做了这决定也并非是冲动,想来想去这已然是最好的法子,若是真的不能嫁人,等从侯府归家之后,家中不容只好去了那庙中当姑子了,这话自然是不敢同郑氏说的,“母亲多虑了,想想如今我们家中还缺着给爹治病的银钱呢,没那嫁妆也没甚好人家来提亲,不若如今这般,只是日后归了家中,母亲和弟弟莫要嫌弃我就是了。”说着照样是苦笑一声。
刚好那头陆庭植和苏见清打马而过,回头就看见了阿碧,这会子陆庭植倒是记得了阿碧的样子,见她笑意盈盈的,旁边又站着个妇人想必就是她的母亲了,估计是把母亲给赎出来了。他刚刚从那个新市回来,觉得那新市切实是个不错的地方,如今见了阿碧得愿心情更是好。他这刚巧回到新都,昨晚就帮了这么个柔弱的姑娘,多少让他在外漂泊十年的心有了些归属感。见阿碧和她娘在说话,也不打扰骑着马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