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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离开,如果今儿不得便,那就明儿再来,总之是不急,但是看样子不达目的是不肯走的。
有了前车之鉴,张问韬也不多加拦阻了,可是要求自己在一旁旁听,那道姑也并没有反对。道姑向小张敬轩讲授了一套什么功法,一旁的张问韬听得云山雾罩头晕脑胀,看起来还没有儿子听懂的多。道姑讲解完毕就告诉小张敬轩现在也许好多地方都还不能明白,只要先记下了,将来再慢慢参悟。
说罢就飘然而去,张问韬准备的谢仪都根本来不及拿出来。
接下来,这种状态就变成了一种新常态。
隔三差五的,就有人上门来找张家的小主人,从老头、老太太、和尚、尼姑、道士、喇嘛到少女、络腮胡子的大叔、宫装艳妇、贩夫走卒、官府将军、伶人戏子,简直是千奇百怪、形形色色,不一而足。这些人到得家里就要求见见张敬轩,单独跟他呆上一会,在房间里几乎都会教给他一点东西,或者是功夫,或者是一个什么什么小窍门,有的甚至于大老远跑来只是为给他讲一个江湖故事。
也幸赖张敬轩天资聪慧,学东西几乎是过目不忘,有些可以一学就会,有些当时不能明白的,也就填鸭一般的先死记硬背了下来,留待后日再去学以致用。
最为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有一次竟然从外省跑来了一个看起来只比张敬轩大那么一两岁的小男孩,千里迢迢的就是为了跑来跟张敬轩一起玩耍。两个小男孩嘀嘀咕咕的玩了一天半,小男孩才被几个青衣男子给带走了。虽然来人非常有礼貌的对张家道歉添麻烦了,可其中自有一种雍容华贵的劲儿,让张问韬猜不到他们到底是何来头。
张问韬和家人们刚开始还多少保持一点警惕戒备,到后来就有些习以为常的麻木了,索性对来人问也不多问,专门设立了一个房间作为此用。只要能确保张敬轩是安全的,别被来人拐跑了,其他的就随他们去了,反正看起来这些来人对张敬轩都是没有恶意的。
有时候过了七八天要是还没人上门,家里仆人都要巴望着、猜测着下一个什么时候来又会来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日子过得飞快,这不是一转眼就到了今日,崇祯二年的九月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