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一套衣物,凌乱不堪。脏也就算了,还被一路上的各种尖锐茅草,石头棱角刮破。
“我这是非洲逃荒的难民么?要是拄着一根拐杖,那就更像了。”容齐儿不禁冷笑。
天空的墨色越发像弄抹了一笔似得,星如小孩子发水痘般,颗颗挣挤了出来。
“快给老子走快点,没看见天快黑了么?”不远处,一阵嘈杂:哭声微弱,皮鞭声却凌厉无比。貌似,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
容齐儿从衣袖中倒出小匕首,手握匕首,轻轻的扒开了茅草,一查究竟。
“彪子,这些奴隶太吵了,爷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你看着办吧!”一个跑腿状的人跑了过来,一手扶住正要挥鞭的虎背熊腰的男子欲挥鞭的手说道。
“哦,知道了!我这就让他们安静。”叫彪子的男人回应后,又加快了挥鞭的速度:“都给我安静点,没看见咱爷不耐烦了么?再吵,都把你们喂狼去。”
几番威胁之下,被反手捆绑,一个跟一个的奴隶群开始变的安静开来,哭喊声微弱了起来… …
唯独最后一个被反绑的奴隶,在人群中显得特别招眼:全身鞭痕,衣裤破烂,脚镣和手链死死的卡着,一双脚还光着,血痂都已经变黑,每走一步,都能在地下留下一点淡淡的血迹。
彪子本想去后部跟刚刚的跑腿哥汇报情况的,一到就看见这么个主,“特殊照顾”之外,还能有一种清高的姿态。挥鞭就是一鞭子打了下去。
此奴隶一吃痛,怒目圆睁,恶狠狠的望着彪子,大有要把彪子生吞活剥之势。彪子吓了一跳,暗自骂自己怎么就忘了这是个刺头,不招惹就是了。
彪子想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没闹事就成。于是,便笑脸面向坐着马夫旁边,刚刚的跑腿哥点头哈腰:“刘管家,他们现在便开始安静了,望主人放心。”刘管家点头示意,望向别处了。
“贩卖奴隶,真是不拿人当人啊!”容齐儿怒火中烧。
正寻摸着如何下手,只见,刘管家身子稳坐,转身抱拳向车内禀报:“主人,这外面的天黑了,是否需要给主人掌灯,给外面的手下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