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佚慈目光忽而一滞,不知想到了什么,渐渐地竟换上了一副凄楚神色,那委屈的眼神亮晶晶,晃的踏古越发的如履薄冰。
只听他道:“后来,姑娘因酒乱了性,就开始对我肆意轻薄了起来,我抵挡不住,便任由姑娘妄为了。”
踏古只觉眼前一黑,额上青筋跳的欢实。可那厮好像还不准备放过她,接着泫然若泣,“在下原是好意,看姑娘醉酒原想送姑娘去休息,却哪成想,哪成想,竟...”,说道最后,竟真的有晶莹在他浓密的睫上闪烁。
踏古一个心头猛抽,连忙把抵着他的手又放在了他的后背上,边顺边安慰道:“不哭不哭,公子放心,我堂堂一寨之主,既然怀了娃娃,便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这话说得极为怪异,但她难免悲从中来,她此行愿意是要找他对自己负责的,怎么到最后竟变成自己对他负责了?
古人常说,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可不就让她做出了些许风流事?可恨的她竟还一点点都不记得了,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踏古心里正搓叹造化如此弄人,却见面前的人陡然换了一副神色,挑眉道:“怀了娃娃?”
踏古连连点头,十分哀戚,“是啊,你我此番,不是要怀娃娃的吗?”
佚慈哭笑不得,抱着踏古席地而坐,奇道:“谁告诉你,只是轻薄了我几番,就会怀了娃娃?”
踏古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了佚慈的腿上,难得的舒适的肉垫,可她却没空享受,只更奇道:“不会吗?”
可桃花姐姐明明说.....踏古蓦地瞪大了眼睛,陡然间明白了什么。
是了,一定是她桃花姐姐搞的鬼,除了她,没人干得出来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想到这层,踏古神色立马严肃了起来,时不时的拿冰冷的眸子向身后的桃花树扫去。
佚慈见她这副形容,面色又染哀戚:“那姑娘难道不对我负责了?”
踏古后脑勺一凉,艰难的从以眼神凌迟桃花树的百忙之中抽身,回头看向佚慈,竟不知道要如何答他这个话。
她来寻他无非就是以为自己怀了宝宝,可眼下宝宝没了这婚事不婚事也就无所谓了。
此番究竟是该应了,还是不该应了呢?
佚慈将她纠结的表情看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