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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地攥住床单,额头前的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而紧贴在额前。
此刻,承受着莫大痛苦的她,作为一介凡人的她,眼神却坚定异常——那是一种被世人称为“母亲”的力量,在支撑着她。
木屋之外。
在那最美的海棠花下,摆放着三张雕刻精美的木椅和一张木桌,木桌上有三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其中一杯的桌面上洒落有几点茶水。
三张木椅上却只坐着两个男人——坐在左边的一袭粗布麻衣,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不时闪过睿智的光芒;坐在右边的则是一身轻便的练功服,露出一身充满爆炸力的黝黑色皮肤。
至于那张空着的木椅,实际上并非没人,而是那张木椅的主人不断地反复坐下又站起来,每次站起来就不停的来回踱步。一坐下就将滚烫的茶水一饮而尽,那几点溢出来的茶水,就是因为太过紧张,拿起茶杯的时候手抖的缘故。
“我说永宏,是不是天塌下来你都能镇定地坐着喝茶?你看看咱们的好大哥,咱们的家主大人都快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你倒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照我看,你和永良那小子还真是互补!说到永良,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到底在哪儿,过得怎么样?”黝黑色皮肤的大汉嘟嘟囔囔地叫嚷道,说完便将石桌上沸腾的茶水一饮而尽。
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苦笑一声,轻啜一口手上的茶水,才不急不缓地开口道:“二哥你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咱们请的接生婆,可是方圆十几个镇子最好的接生婆,在她手上接生的孩子,每一个都是母子平安。你就安心等着当叔叔吧!”
两人正说这话的时候,那个没有坐在木椅上的男人正在背负着双手来回踱步,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布满焦急之色,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也流露出平常绝没有的紧张与不安。
他的穿着也很是普通,与寻常人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上披着那件象征权力之巅的墨色长袍。即使处在焦虑的状态,那种因长期居于高位而形成的上位者的威严,也显示出这个男人的与众不同。
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