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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二毛啊不是,张水自小被凉夏无情欺压,小时候因为凉夏调皮把他头发剃成了左右两撮毛,大家伙都更正凉夏叫张二毛了。不过也怪,自那以后这羞涩的少年就留着两柳长发,这名号也就落实了。
“乖女儿,我去酒馆打些酒先喝着,你采买好了去宋媒婆那找我哈!”
“哦哦,去吧去吧,一切交给我,你去开辟第二春哈!”
凉父默默走到凉夏身后,拿了两颗大葱塞在凉夏耳朵里。“说了多少遍了!我……”
“哎呀爹爹我错了,这不是希望你好嘛!哎呀我错了爹”
凉父被堵住向凉母表真心的话颇为郁闷,愤愤走向酒馆。
“那个,凉夏,你怎么还是老欺负你爹啊?他年龄大了嘛。”
凉夏拔下那两课葱放在张二毛手中,拿着那袋米就撒丫子跑开了。张水看了看手中的两棵葱又望了望凉夏欢快的背影,大喊道“凉夏,你的葱!”
凉夏蓦然回首,意味深长的笑道:“是你的葱。”
二毛不明所以,低头对着葱傻笑。
酒馆内,凉夏刚进门就听见他爹和宋玲安以酒钱多少的问题争论着。凉夏一进门,宋玲安就笑眯眯的迎了过来,“凉夏啊,你宋姨给你留了你最爱的冰糕在厨房呢,去拿着吃吧!”
一旁凉父不乐意了,嚷嚷着宋媒婆厚此薄彼不公平。凉夏扔下又在“打情骂俏”的冤家,屁颠颠的跑到厨房觅食去了。
正吵着,酒馆来了一个陌生人,霎时使这二人看了过去。
这几年药谷谷主的怪脾气传遍江湖,前来求药的外人虽已减少却人就不少,但多是一看便知的江湖中人。
来人一身器宇不凡,样貌英挺出众,衣着简单但一看便知料子不是一般人可得。
只见他他微一拱手看向宋玲安,礼貌的问道“老板娘,可知药谷的路怎么走?”宋玲安侧头看向凉卫,略微思考便指了方向,那人道谢后留下些银两便走了。
凉卫略为不满看着宋玲安,“你明知我不想再与朝廷有任何瓜葛,为什么还要给他指路?”
宋玲安咯咯笑着,“有钱拿当然乐意啦!”
凉卫皱眉看着宋玲安不语,宋玲安总是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