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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出门右拐。”
陶喜田继续说:“刚才那副作品没什么稀奇之处,绣面以梅花为主,山茶、绿竹陪衬。一株梅干,风骨奇骏,傲霜斗雪、红火魅丽的山茶,是有一副春光明媚的意境,尤其是那一只引颈高歌的喜鹊,可惜针法单一,若用散套、施针、滚针、齐针、扎针、虚针集中针法结合,会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华丽景象。”
张庆听陶喜田这么一说,的确觉得有几分道理,但还是装作硬气的说:“永不着劳驾陶掌柜来教授小人。”
陶喜田赶紧解释道:“我可没有班门弄斧的意思,我来呢,也是想请张掌柜赏脸,咱们去小酌几杯淡酒。”
张庆思索了一会儿问:“是不是有事?”
陶喜田笑着说:“咱哥俩能有什么事,这些年来,我们两家从未在生意上起过争执。”
张庆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灭了一口茶水,说:“上茶,上等的碧螺春。”
陶喜田坐了下来,等着上茶,而一旁的张庆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陶喜田早就猜出来,张庆是让绣娘们,按照刚才自己说的方法,再把那一副绣品重新绣一遍。而张庆自从玉春坊出了事之后,就一直提防着陶喜田,甚至他都怀疑,玉春坊在锦织街消失,都与陶喜田有些瓜葛。
在离锦织街十几里的村子里,翠妈正在院子里摘着菜,简陋的房屋与精致的苏州园林,仿佛完全不搭调。沈雪馨在翠妈另一旁学着刺绣,在一片空地处,一个比沈雪馨大三岁的小伙子在舞枪弄棒,一会儿就把院子里弄得全是尘土飞扬。
翠妈赶紧骂道:“你这臭小子,整天瞎扑腾,有这一身子力气,赶紧去砍点柴。”
沈雪馨一声不吭地,仔细地一针一线刺着绣品。而翠妈看着幼小的沈雪馨,这一招一式,就仿佛看到了当年沈灵慧的身影。就这么一个从不招惹是非的人,还是死于非命,这到底是什么天道。正当她陷入沉思的时候,刘金明提着一条鱼回到家中,看到沈雪馨笑着说:“馨儿,今晚咱们还是吃鱼。”
沈雪馨撇了撇小嘴,低声说:“又吃鱼啊?”
翠妈看出了端倪,她与刘金明两口子都是穷人家,刘金明一直在江边捕鱼为生,生意好的时候,能赚点钱,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