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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视了一番王华,衣着寒酸,也没有任何的贵气,一眼看去,就是一名刚从乡下出来的孩子。可是,就这么普普通通的乡下少年,怎么就惊动了省委书记给自己打电话?
虽然想不明白,但冯初良还是走了进囚室,向王华赔礼道∶“小儿的胡作非为,让小兄弟你受惊吓了,我代他向你赔不是了。”
看着向自己赔礼的冯初良,王华心中一连串的疑团“这堂堂一市委书记,因为自己,狠狠地扇了他儿子两巴,然后又向自己赔礼,这是那门子的事?难道是因为伟哥吗?可自己手机都让没收了,根本就没联系过伟哥。如果不是伟哥的话,那为什么会这样?”
蒋菲菲等人同样是不明,冯初良不单扇了冯仁杰两巴,竟然还向王华赔起了礼来,一点市委书记的作风也没有。
想不通的事就不去想,于是王华对冯初良说∶“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你又没犯法,当然可以走了。”冯仁杰向王华笑道。说完后,冯初良看向让自己扇了两巴,还像个娘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冯仁杰道∶“方剑,你让人把这不争气的东西给收监三个月,让他反省反省。至于范铁滥用公权,立马撤职查办。”
范铁听到自己让撤职查办,立马脸色发白。本来他帮着冯仁杰干这事,还想着借此攀上权贵,以后就能升迁,却没想到换来了这么一个下场。
在王华和蒋菲菲走后,让人关到了囚室的冯仁杰,冲着囚室外的冯初良哭道∶“爸,你这样对我,我要告诉我妈!”
冯初良眼神有点不忍地看着冯仁杰∶“仁杰啊,你也别怪爸狠心。怪就怪你不长眼,惹了不该惹的人。我是不可能让你就这样出去的,那样子的话,我头上的乌纱恐怕会不保。所以,就算是做做样子,你也得在这呆三个月。”
“什么叫惹了不该惹的人?他不就是一名保安吗?”冯仁杰道。
“那我告诉你了,就算他是一名保安,也是一名你惹不起的保安!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吗?是省委书记亲自打电话让我来的。”冯初良对冯仁杰说道。
听完冯初良的话,冯仁杰一脸震惊地∶“你说什么?他认识省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