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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某些事情深入骨髓,无法忘记。
云翰深没有再说什么,第二日,他们收拾好了行李,便轻装去了皇都,一路上到处流窜的百姓不断从皇都涌出,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景昕云看着,心情便越堵得厉害,她实在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来自于那个曾经说过要保护她的男子……
宗以濯,你变了,已经变得我不认识了。
五日之后,两人刚抵达皇都,便被铺天袭来的惨叫声,震得愣在原地。一群群百姓疯狂的逃窜着,不稍片刻,一群穿着墨色朝服的百官款款从街道走过。
云翰深随便找了一个百姓询问,“怎么回事?”
百姓吓得半死,极快的说了一句,“皇上下令处死夏尚书,今日便在午门五马分尸,勒令所有文武百官必须到场,这是一个警告,警告他们,不得辞官。”
云翰深刚想继续问几句,那名男子便使劲儿挣脱了他,快速跑到小巷子里,消失了踪迹。
景昕云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措手不及,上次在皇都时,整个街道欣欣向荣,短短数月之间,整个街道竟变成如此惨况,她实在不敢想象,这群百姓到底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中。
云翰深也紧皱了眉头,似乎没料到惨况会如此激烈。
“师傅,您的友人叫什么名字?”
“赵世良,乃是太医院当值的一名太医。”云翰深回答道。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在人群中穿行,正路过午门的时候,一群百姓和官吏害怕的惨叫声高低起伏。
一瞬间,景昕云脑海中有一根弦猛地断了,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神情呆滞。
云翰深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就看见原本坚强的小丫头,此刻瞳孔涣散空洞的站在那里。
轻轻拍了下她的肩头,“小丫头,什么都别想,跟为师走。”
景昕云像是陷入了与世隔绝的静默中,仿佛回到了一年前,那时烈日当空,她的父亲也如同今日一般,被推上了午门邢台,记忆的重合铺天盖地,景昕云很鄙视自己,即便再怎样装作不在乎,她也知道,某些事情发生了,便永远忘不了。
云翰深揽住景昕云的肩膀,“小丫头,为师知道你很重感情,可某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人需要往前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