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当时战区就涵盖上海全境,打破国民军被公共租界、法租界分割、不能连线成片的束缚,国民军兴许能在兵员调集、后援跟进、最利撤退方面赢得战机!
可想八十万精锐拥挤在狭长虚海的上海租界以外的辖镜,小心翼翼地开火,真是处处掣肘!
可恨国联几大巨头在日本侵华上持实绥靖政策,甚至暗自勾结,蛇鼠一窝!
可叹日军海空舰队强大炮火下,中国军人焦炼在尸山血海的狭长战场,前有追兵、后无退路,在世界战史都罕见!
白世唯长叹唏嘘,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历史重大事件的走向,也不可能以一个中尉之衔去撼动国民政府最高统帅部的军事决策,他只能通过截获日方军事情报,来向军政高层提出预警!
思虑及此,白世唯白皙俊朗的脸,生出一丝愤慨的血色,他孔武有力的手臂握拳暗暗捏紧,指尖泛出青白。
“唯儿,你这几年军校的历练,果然见识非凡,我和世轩都认同你的判断,我们就选择西南重庆作为我们全家定居之地。现在就让世轩着手铺面和丝厂的事宜,只是重庆那边我们人地两生,我们要有一个合适的人去打前锋,这边才好跟进。”白仲良行事一向利落,当白世唯提出后,当即责成白世轩经办产业事宜。
“爹,如此是好!重庆那边我会提前去拜会我黄埔八期同窗,他在那边警备卫戍任上尉保防处副主任,应该会有一定人脉,我到南京后,会尽快联络上,让他助一臂之力,爹和大哥不用担心!”
白仲良听白世唯这么一说,心中渐缓。
白世唯不放心,又转身对自己大哥具叮嘱道:“大哥,我远在南京,鞭长莫及,家中事还有劳大哥鞍前马后,时不待人,凡事越快越好!铺面可以估价置卖,时下有这忧患意识的商人不多,我们还可以保价卖出,再晚些只能低价处理,至于丝厂,可以把技术人员和设备转移,再筹建新厂,全族人口都要动员,不愿去的也要多磨些嘴皮,大家在一起好些照应,务必一个都不要落下!”
白世轩点头应下,“世唯,放心!我会全力办好!毕竟人命第一!”
一旁白仲良深思熟虑道:“唯儿,所言不虚,只要这手头的铺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