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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兵,这些强盗不就是一个蛮不错的兵源吗?现在了解到他们其实大多是因为对朝廷不满而出家为匪的,这不正是她所需要的人吗?用不着太多的“洗脑”和“政治思想工作”,要提高他们的“阶级觉悟”,激发他们起来反抗暴政,应该不是一桩很困难的事。再加上,这些匪盗们都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耍刀弄棒的功夫一定不缺,可能还有不少“民间高手”呢。刚才那个暗使套索的汉子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这些人,只需假以时日,加以“正规军”的短期训练,上战场绝对能行。也正是因为这些考量,李三娘才主动跟他们“套近乎”。
这一点,马三宝当然还没有领悟出来,所以不理解为什么三娘要他放人,放掉那个套他脖子的人。
李三娘知道,现在可以与他们进一步“感情沟通”了:“不瞒郭兄说,我们也算是鄠县人,只是长年在外,无暇回乡,所以就脸生了。不知诸位是否愿意与我们同行?”
“当然愿意,我的命都是壮士救的,甭说同行,就是有其它什么事请用得着我们这些弟兄们的,我们也必定尽全力,以报壮士救命之恩!”郭勇坚定地表态,然后又问道:“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本家姓李,在家排行老三,就叫某李三郎吧!”
“李三郎”和郭勇他们一行12人没多会就来到鄠县县城外了。
三娘眺望着这个她与父母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儿时与兄弟姐妹们和乡里的小伙伴们一块玩耍,在那望不见边际的苞米地小麦田里玩躲咪猫的游戏;在那绿油油的草地上抓蝴蝶、拈蜻蜓、练骑马;在那清凉明澈的溪水中戏水学游泳抓小鱼;在那阴森森的树林子里扮老虎装黑熊、学攀树掏鸟窝∙∙∙∙∙∙
彼情彼景在此时此刻一幕幕地浮现在她眼前。
然而,才不过几年时光,她影响中那美好的图画已经被眼前这凄凉沧桑的景象所替代,田地里看不见一棵庄稼、只有杂草丛生;溪沟中看不见一条游动的小鱼,只有少量水草还在浑浊的浅水中顽强地活着;荷塘中看不见一朵熟悉的莲花、只有浑浊的臭气熏天;树木依然葱茂,却不闻一声鸟叫蝉鸣。
此情此境,怎么也无法与她那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