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菲泛起一丝一毫的怜悯。
可正当李清要将报复继续下去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小菲，你快点过来帮忙，这边人手不够！”
是雪玲！
雪玲的呼喊，像是一剂猛药，让李清醍醐灌顶一般清醒了不少。
他下意识的撒开刘菲，然后迅速躺回到病床上，盯着刘菲的眼神很复杂。
作为雪玲的丈夫，他刚才怒极之下的举动可以理解。
可身为刘菲的姐夫，他觉得自己失控了，若不是雪玲突然的喊声，恐怕就真的酿成大错了。
而刘菲却和李清很有默契的，慌乱之下整理好衣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应了一声。
“哦，我这就来！”
离开的时候，刘菲扔给李清一个小号的遥控器。
“姐夫你放心吧，我不会和雪玲姐说的。”
“这个遥控器给你，如果你被尿憋得难受，就摁下这个遥控器，我就过来给你排尿。”
看着刘菲急匆匆的走了，李清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心里头百味杂陈。
一整个晚上，雪玲都在忙活那位市里的领导干部，无暇顾及李清。
而李清也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觉，或是因为刀口处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或是因为心情无比的烦闷。
总之他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雪玲被欺辱的画面。
第二天的一早，刘菲过来给李清拔管。
“姐夫，你昨晚排了这么多，怎么不摁遥控器叫我呢？”
李清脸上拂过一抹尴尬。
“没事，就放个开关我自己来就好了。”
“对了，你雪玲姐呢？”
刘菲一边将管子迅速拔出，一边疲惫的答道。
“那个市里的领导伤得很重离不开人，院方指定雪玲姐在做一级陪护。”
“雪玲姐还让我告诉你安心恢复，她那边一抽出空就过来看你。”
“好啦姐夫，咱们试试还能不能正常排尿了，八点主治医师过来，就给你拆纱布了。”
刚拔下尿管的患者，必须马上试试能不能正常排尿，以此来判断麻药是否全都下劲了。
李清点了点头，他只觉得后面的刀口火辣辣的疼，但仍旧尝试着站起身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是专门为肛瘘术后恢复而设计的坐便。
可是李清从小到大都没有坐着排尿的习惯，然而他站又站不住，所以又感受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