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这么嚣张,这是什么情况啊?
叶晨生气地说:
“你们在偷村民的桃子,这是犯罪的,把桃子放下来!”
壁发男畏惧地看了彩色头发一眼,冲叶晨喊:
“喂,你是不是想死啊?你知道他是谁吗?”
叶晨打量着彩色头发,感觉他整个人像一幅滑稽的漫画:
“他是谁?不就是一只傲慢的小公鸡吗?”
壁发男不安地叫起来:
“混蛋,他可是张总经理的公子,你得罪他,就死定了。”
另一个混混上来帮腔说:
“这片山区都是我们的地盘,摘几个桃子有什么稀奇?就是桃农看到了,也不敢来跟我们说。”
“你算老几啊?再不滚,我让你走不出这片桃园。”
叶晨气得头直摇。
壁发男抖着腿在叶晨身边转着说:
“你说你是刚来的村助,我怎么没听我爸说起过啊?”
叶晨好奇地说:
“你爸是谁?”
壁发男把头一昂说:
“我爸是村长,你不知道?”
叶晨更加奇怪:
“村主任不是郭佳慧吗?”
“主任是主任,村长是村长。主任就是书记,职位虽然比村长大,但我爸在村里,说话比主任还管用。”
“小村助,识相的,马上离开桃园,明天就离开村里。”
“为什么?”
“我们村里容不得外人的,你敢在村里呆下去,不要说我爸不允许,就是我们几个小兄弟,也不允许。”
叶晨不气反笑:
“是吗?那我倒要呆下去看看。”
彩色头发用命令的口气说:
“不要跟他噜苏,先教训他一顿再说。”
话音未落,另外两个混混就提拳朝叶晨的脸上打来。
叶晨站在那里不动,高个子混混的拳头要着到他脸上时,他才伸手促住他的拳头,轻轻一拧,把他的身子拧成麻花。
“哎呀呀,痛死我了,快放开啊——”
叶晨又对准从右侧扑上来的矮胖子飞起一脚,把他踢飞出去五六米远,跌在一棵桃树根上,痛得呲牙咧嘴。
壁发男和彩色头发见不是叶晨的对手,连忙钻进皮卡车驾驶室,发动车子要逃跑。
叶晨飞步上前,把壁发男从驾驶室拉出来,一个耳光打过去,他的右脸顷刻肿起来。
壁发男掩着肿脸,指着他说:
“混蛋,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