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的心上人,您来捉奸呢!我是纨绔惯了的,可郡主不一样,要是传出去,这街头巷尾的顶多笑我句玩性不改,却不知会怎么说您呀,闺房寂寞,还是未婚已不贞?”
这番话说的甚是混账,简直没脸没皮到了极致。白篆的脸顿时气成了猪肝色,还未开口,迎面就一顿热茶劈头盖脸的淋了下来,烫的她尖叫一声。
江画端着茶碗,连连摇头,“茶能降火,尤以热茶汤效果最佳,我就用它给郡主降温了。只是,可惜了这一杯上好的碧螺春了。”
吃喝嫖赌无恶不会,通晓八方人情世故的江画,嘴皮子上的功夫,便是是个白篆加起来也抵不上!
两个指头很是轻挑的捏起了白篆的下巴,江画仰头,声音蓦地冰冷无比,“安生做你的大家闺秀吧,莫要来惹我,倘若再说一句诋毁我的话,我便能让你生不如死,活的凄厉,我从不说白话,马上,滚出雪王府。”
白篆哆嗦着肩膀,吓得一下子瘫在椅子上。偏得这时候又有侍卫进来通报,说三皇子来了。
阴雨绵连,衬得七夕的气氛格外缠绵。身旁的侍卫撑着伞,流无心就那么遍身温柔的踏了进来。江画抱臂倚着桌角,扬唇就笑,“四殿下你来的可是巧的紧,白郡主前来我这雪王府上捉奸,也不知捉的是你还是未央,既然你来了,烦请你领走,我看了很是心烦。”
流无心这才注意到一旁魂不守舍的白篆,疑惑,“怎么?”
江画也没说话,只眼神凌厉的瞥了下白篆,白篆如惊弓之鸟一下子就跳了起来,颤巍巍的朝流无心行了个礼,脸色青白,“三殿下好,白篆、白篆先告退了。”
说完就踉跄着夺门而出。
流无心想是明白了前因后果,莞尔一笑,“白篆平日里被母后骄纵惯了,做事无人制得住她,想来在郡主这里栽了跟斗。不过白篆心眼儿不甚宽厚,暗地里不知会使什么绊子了,郡主多当心着些就是。”
“只怕未央要当心着你!”江画这话说的极轻,流无心未听见,但却好不遗漏的看清了她脸上嘲讽的表情,略尴尬的抬头,道,“今日是七夕。”
江画本就病着,加上白篆的这一阵闹腾,撇去身上不说,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