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的都能听到,一听就知道是个女孩子,一时间在场的人都安静了。
二班的人气得脸都红了,先是沈知新的同桌站出来怼了句:“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班班长!你这么厉害,有本事你也去参赛啊!”
这么一说二班人有了底气。
“是啊,这两个作品一个是水彩一个是装饰画,一看就知道,评判标准都不一样。”
“再说了,凭什么只允许你们班温故能得第一,我们班长就不能啊?”
“对啊对啊,没道理啊。”
那个女孩一看寡不敌众,气势就弱了,还不依不饶地说:“那又怎么样,画的不好就是不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们这是有色眼镜!”
二班的人刚想开口反驳就被沈知新拦下了。
她也气得浑身发抖,再怎么样,她的作品也是辛辛苦苦努力了一个星期的结果,现在被别人这样说,脾气再好也忍不了,又是难过又是生气,又不好发作,只得平复一下心情走向前去看着那个女生,深吸了口气开口:“这位同学,我没惹过你吧?我承认你们班温故画得确实比我好,但是我得没得奖是我的事,是我们班的事,如果你觉得我没资格得这个奖你大可以去找评判老师问个清楚。”
说完扭头就走,走到楼梯口处时,余光突然瞥到一个人,那人刚好是引起刚刚那起争论的导火索。
沈知新脚步顿了顿,抿了抿唇,不敢看他的表情,毕竟以众敌一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那个女孩是他们班的,听说还喜欢温故喜欢了很久,是他众多最求者之一。
沈知新一阵烦躁,迈开脚步,上了楼。
温故看着女孩气冲冲的背影皱了皱眉。
从那以后,沈知新只要一听到“温故”这个名字就很烦,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知道那次的争论不怪他,可她就是烦躁,压都压不下去。
最终,她把这一系列情绪都归结于:马上就要中考了!
沈知新盯着他看了半晌,对方明显察觉到她的视线,歪了下头,沈知新在他扭过头的一瞬间极快地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