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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放下酒杯,他赶紧吃了几口菜压一压。
老赵喝完酒之后,眼睛一亮,闭上眼睛好像在品味那绵长的酒香一样,而桌子上的其他人,目前为止,也没有跟着廖松泽一起动筷子。
廖松泽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些菜还没有上桌的同学对正在大吃大嚼的他投来的愤怒目光。一杯酒下肚,酒劲上头,廖松泽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这一晃三年的时间就过去了,想当年,刚刚进入四中的时候,全校誓师大会上,所有同学都说过,今天我以四中为荣,明天四中以我为荣,现在三年过去了,能够做到这点的,除了我,还有几个人呢?”廖松泽又吃了口菜,拍了拍桌子道。
老赵还在回味酒香,闭着眼睛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并没有接话。而桌子上的其余人,都不做声,就看着廖松泽的表演。
从通知书下来的那一刻起,廖松泽都已经变得不是以前的廖松泽了。俗话说,穷不让志,富不癫狂。廖松泽现在的样子就是富且癫狂的最佳表现。
看到没人理会自己,廖松泽又给老赵倒了一杯酒,一边倒酒一边开口道:“老赵,你教书这么多年,像我这样的学生不多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以全校第七的成绩考上首都大学,以后前途可期啊!说出去也有面子啊!”
现在,老师也不喊了,直接上口老赵。而且廖松泽这样的话,如果是别人夸也就算了,可是他自己明目张胆的夸自己,听在别人耳朵里面,就有些太张狂了。
最主要的是,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老赵,被廖松泽这样当面询问,也不得不做出回应了。
“也不少,今年年纪大了,教书很多地方没有以前好了,上一届,我带的班里面还出了两个燕清和一个燕北的,这一届,结果就出了你一个,还是首都大学的。教书这几十年,考上和首都大学同档次大学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老赵闻了一口酒开口道。
廖松泽没想到,老赵会这样说,碰了个软钉子,只好悻悻的结束了这个话题。他本来以为,自己应该是老赵最为得意的门生呢,谁知道,老赵平时不吭不响的,居然连燕清燕北都有他教出来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