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他穿的棉裤是空筒的,里面没有内裤和短裤。她忍不住笑道:“多大了,还跟小孩儿似的。”他说:“这样省钱,省了钱好买枪买子弹。”她便决定先毁了棉裤,说:“你这身衣裳一看就是当兵的。这块儿可能又让日本人给占了,别让他们看见,我把棉裤都铰开吧?”他同意。她从他大腿根处将棉裤一圈铰开,一边铰一边问:“都快夏天了,咋还穿着棉的?”他说:“夜里还是凉,有时还下雨。要是打埋伏,穿单的凉不说还硌的慌。”她心疼地说:“以后别去打埋伏了。”他笑道:“谢谢你救我。”她开心地说:“昨晚我做个好梦,今儿就见着你了。刚才我在院儿里扫地,听见外头有人,趴门缝儿一看是你,跟还做梦似的。”说着将棉裤腿从裆下剪下,然后往下翻了一段,将臀部和大腿露出,上面还光亮,下面则都血。她又“哎呀”一咧嘴,顾不得害羞,开始为他包扎。他趴在那里很不方便她包扎,便侧起身,将受伤的大腿转到上面。
她用布条围他大腿根包扎时,手必须要贴着他的睾丸下滑过去。他顿时象被触了电似的,热血沸腾,那阳具也迅速地挺起来,并斜着支出来,他想去捂都来不及了。正这瞬间,她的手又转到前面时,手指被那支出的家伙挡住。她先觉得手背背发烫,又见一根肉棍子跃跃欲试地挺出来,吓得失了声,张开两手,忙转过身。他一边去捂一边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自己来吧。”说着要将他那倔强的家伙遮挡住。就这时,她又猛地转过身来,脸红得象只熟透的苹果,说:“我弄吧。”又为他包扎。可他的肉棍子已经很难待在破棉裤内了,按进去不到几秒就又调皮地支出来。她没再躲,竟一把抓在手里,觉得滑嫩坚硬而发烫,样子紧张又羞涩地看他一眼后,将烫手的肉棍子放回他的棉裤里。坚硬的肉棍被她撅得生疼,“呀”的一声爬起来,看着她,只感到浑身的血液在涌,身下愈加膨胀,脑袋也一片空白了。忽然,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还没等她调整好身体,他的嘴已经贴到她红润的唇上。
她顿时没了力气,一边由着他亲吻,一边低声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