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飞来那一刻，便是零余撑起了结界。
“我，我可以和她们，说句话吗？”郭晓云抬起头，眼中多了几分希冀。
“不行。”依旧是拒绝。
郭晓云一下子像是失了控一样，拉住了零余的衣袖：“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我可以拿我更多的时间来交换，求求你，让我提醒她们，提醒她们远离那个人渣。你知道那个人渣做了什么？他害死了三个人！三个人啊。小雨她们死的时候才不到二十岁，可是，可是那个人渣现在却好好活着，你说这是凭什么！凭什么啊。”
零余拉开了她的手，用依旧没有感情的声音提醒道：“还有三分钟。”
“你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吗？”郭晓云声嘶力竭的大喊。
“还有两分钟。”
郭晓云绝望的看着他，突然眼中迸射出一种决绝，扭头朝操场飞奔下去。
零余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待到快触碰到三年前的她自己时，伸手将人又带了回去。
“时间到了，需要留念吗？”公式化的问句让郭晓云生出了几分希望来。
“什么？”
零余再度伸手在空中虚抓一把，白光闪过后，一张照片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照片上一共四个女孩，笑的开心灿烂，仿佛是一个摄影师无意抓拍到的场景，美好而又真实。
郭晓云拿过照片，放在怀里，低低的哭泣起来。
零余看着她，伸手将她扶了起来：“闭眼。”
郭晓云再度睁眼，看着熟悉的地铁口，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交易完成。”
郭晓云看了一眼手表，离自己出发的时间相差了三十分钟左右。原来，过得这么快。
将照片拿出来，却发现边角已有些磨损，抬头打算问问，面前却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人，在这里换车，兜转。
大概是时间的痕迹吧，郭晓云小心的将照片放进包里，转身出了地铁站。
学校里，高辰正在迷迷糊糊的打瞌睡，突然被一群女生的尖叫声吵醒，于是揉了揉眼。
“什么动静啊，地震了？”
周天天捅了他一下，示意他看讲台。
高辰渐渐回神，看了看，讲台上一个身穿西装的帅气男子迅速吸引了他的注意。啥情况？推销的？现在搞推销的都长这么帅了？
“看到没？听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