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苯沫偷偷的伸出头,看着楼下。邻居的那男人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那几个男的见这男人,丢下了手中的石头,缓缓的走了,嘴里不停的说着脏话。
这栋房子是苯沫和邻居一起租的,一家两间,楼下楼上各一间。
苯沫放下了手中的笔,用水果刀割了自己的手腕。没有感到一丝的痛,反而感到很温暖。
天亮了,苯沫醒了。坐到床边,双脚不停的穿过拖鞋,却怎么也穿不进去。苯沫回头看看穿在,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还在躺着,她明白自己死了,清楚的记得昨天自己割着自己的手腕。
“苯沫?”是名女警的声音。
“嗯”苯沫说。可是那名女警完全听不到,两个人不在同一个世界。
女警不停在外面叫着,敲着门。苯沫走到了门口,她想开门,可是完全碰不到门閥。女警急了,赶紧踢着门,一会儿门锁被踢断了。急忙的冲了进去,“苯沫....苯沫....”。
每个房间都看了一眼,都没有苯沫。苯沫站在大厅中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名女警着急。
推开苯沫房间,“苯沫..”,看到苯沫躺在床上,女警稍稍松了口气,可是看到苯沫手腕上的血。女警又再次着急,不停摇着苯沫,“快醒醒...快醒醒...你怎么这么傻”。
“没用了,已经了。”已经满是泪痕男人,这个男人是苯沫的父亲。听到自己的女儿出了这事情,从乡下赶紧回来,但路途遥远,来到时已经晚了。
苯沫的父亲叫苯正,苯正蹲在苯沫旁边,紧紧握着苯沫冰冷的手,眼泪不停的落在地上。女警轻轻的拍着苯正的肩膀,“我叫邰玉,怎么称呼你?”女警说。
“叫我老正就可以了。”苯正说,然后从破旧的口袋掏出破旧的手机,播出了家里的电话。几声嘟嘟之后,传来一个悲凉的声音——“怎么了?”
苯正沉默了10多秒,“苯沫她,死了”。没有多说什么,手机里传来些声音。
接电话的是苯沫的母亲,听到苯沫她死了,眼前一片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