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说强求不来，
结果还没求就已经来了，
秒立秒收的FLAG，光速打脸，
这事儿换谁遇着了，
都得尴尬死。
“郑培！是郑培，是他、一定是他……”
提起这个名字，江小悦咬牙切齿，但又仿佛是受惊般的小动物般缩在角落，抖如筛糠。
杨叔趁热打铁道：“郑培？他对你做了什么？”
江小悦的脸上，一片茫然。
“我、我不知道，只是我脑子里面，有个声音在一遍又一遍的喊着这个名字，但我却连他是谁都忘记了。”
杨叔若有所思道：“郑培？元阳市的郑培吗？”
江小悦点了点头。
我好奇道：“杨叔，你认识？”
“认识。”杨叔没有否认，“郑培是个房地产开发商，在元阳市也算是个名人了，上过几次报纸。”
“做慈善？”我问道。
“是死老婆，死了两任，两任都是孕期失足坠楼一尸两命的惨案。”
我爷爷忽然问道：“你的客户？”
“陈老你也知道我们这活人阴差不好做啊，阴司只管阴间事，但在阳间走动，是需要钱的。”杨叔苦笑道，“工地上难免出个意外，有次郑工地上的死人出事了，经人介绍请到我头上，我也没拒绝。”
出事死了人。
死人出事了。
这区别，可大着呢。
我爷爷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而是看向我：
“娃子，现在你也听到了，你还要不要管？”
管？
还是不管？
沉思中，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江小悦。
我以为她会求我帮忙还她一个真相，但她却连看都没有看我，而是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眼光，她抬头看向了我，在微微皱起的眉头之下，在那双眼睛里面——
只有逆来顺受的沉默，
就像在说：
“这样就这样吧，无所谓了。”
但我不想就这样。
“我们管得了吗？”
城里的老板，算不算大人物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这个村里的娃儿，在人家眼里肯定是个小瘪三。
“一个房地产老板而已，不算事儿。”
这一刻，我感受到了我爷爷的底气，大受鼓舞：
“好，我管！”
江小悦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