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莫不成还为了争论他肚子里吃了什么,就替他开肠破肚吧?”
这话说的正气凛然,隐隐还有指责的意思。原本打赌的两人,这才看见杜荷身边的那说话的年轻人。年龄二十出头,穿一件青衫,看不出身上有何高人气势。
“你是谁,也敢来管我们两师兄的事?我们两人打赌,就得分个高下,区区一匹马驹,杀了也是杀了。”两人的说话自带几分得意,别说一匹马驹,就算地上躺的是人,是死是活还不是他们一句话。
“我是谁不重要,而是两位的所作所为,方才有些看不惯。”陈华实话实说,道:“古语有云,损彼益己,物情同患,况于人呼!二位以物打赌,实在有损医德。”前世的许多医生名声就不好,没想到唐代就有这种不拿生命当回事儿的医生,医德传承越来越坑了。
“你,你小子可知我们是谁?敢说我们没有医德?”两人吹胡子瞪眼,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们没有医德。
“小子不知。”陈华现在很看不惯这二人。居然为了打赌,就要动手宰马,他虽然不是动物保护着,却也见不得如此荒唐的事情。
“刚才在外听见二位议论此马疑吃了醉马草或者毒芹。小子没读过多少医书,但也知道,此马并非是吃了这两种毒草。”没办法,小时候被师父逼着看了许多医术,要继承盗帅门掌门,没有两把刷子是不行的,陈华不敢说自己是神医,医学底子还是有的。
“嘿,师兄,这小子是想驳论你我二人?”两人难得同仇敌忾地相视一眼。道:“我二人今天就和你打赌,这马肚子里吃了东西,一定是我二人所说的一种毒草,如若不是,我二人磕头拜你为师,若如是,小子你从此以后可得当我们两人的药童。”
“呃,子论,伯牙两位医师享誉长安,怎能如此刁难我兄弟?”杜荷眉头一皱,这两人乃是长安城有名的医师,据说和药王孙思邈出自同门,医术精湛,名满长安。陈华虽有仙药,可并不能证明他医术就很好,杜荷难免为他担心。
“小杜荷,这是你兄弟要驳论我们,不是我二人欺负他。”两人这个时候穿了同一条裤子,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好像刚才的打赌,已经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