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分心不得。
“哼,死就死了,还能让你看轻我么?”赵牧阳心下冷哼,手脚并用,其攻杨四喜上、中、下三路。
他这一招刁钻至极,再加上杨四喜已到顶峰临界点,万万不敢分心,所以这一招他心知无论如何也闪避不过,暗道:“这小子果然厉害,我杨四喜输得心服口服,这辈子没有什么遗憾了,就是可怜我那八岁女儿没人抚养了。”
杨四喜一时唏嘘感叹,眼睛微微闭起,双手垂下,已抱起必死之心,终于放弃了反抗。
赵牧阳哪曾想他竟会如此,立时心头一惊,眼看手脚就快碰到杨四喜了,深知此招一出,再要收回必会反噬,轻则五脏受损,重则筋脉尽断、爆体而亡。
不过现在他已想不了那么多,眼一闭心一横,咬牙道:“反正我父母都死了,我死了正好跟他们团聚,何乐而不为呢!”
“噗,哇……”
赵牧阳只觉五脏六腑好似受到雷霆万钧之力锤击一般,全身骨骼,没有一块是完整的,胸口一热,“哇”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杨四喜原本已抱必死之心,甚至能感到迎面热浪会将自己撕碎,不料想等了半天,竟没有丝毫痛苦,暗自奇怪:“嗯?难道我已经死了吗?”想着,身子一紧,疾忙睁开了眼睛。
“你……你怎么?”他简直不敢相信,赵牧阳竟会在最后关头,甘愿冒着反噬危险而放过自己。
他的眼眶微微湿润,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疾步上前,颤声道:“你……你为什么要放过我?”
赵牧阳心中虽痛,却还是浅浅一笑,柔声道:“呵呵,我无意与你为敌,何来放过你一说。”
杨四喜仰天长叹,哽咽道:“我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你是头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我杨四喜能交你这个朋友,是我的荣幸!”
“呵呵,四喜哥客气了!”赵牧阳虚弱的道。
“兄弟,先别说话了,让我替你疗伤!”说着,杨四喜拦腰抱起赵牧阳疾步上了二楼。
刚放下赵牧阳,忽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跟着一个小弟神色匆匆跑了进来,“四喜哥,大事不好了,有人砸场子!”
“啊??”杨四喜心下大骇,疾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小弟见状,一五一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