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世界之所以有那么多疖子和下疳,皆是因为将问题不断复杂化所致,于是成天被劳顿所积,不学会忘记,就不会释然,终其一生都处在怏怏不乐之中。这种情况在大学生之中屡见不鲜。他们常常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甚至无关紧要的问题而怒火万丈,针锋相对,甚至不惜大动干戈。我实在无法理解这种现象,它们在我看来简直是极其幼稚,极其无聊,这还没有囊括男女之间的情爱问题,如果再加入这方面的问题,那将更加复杂而难以赘述了。
“竹竿”虽然被我和袁小林联力推到了地上,但是仍然没有失去“魔王”应有的风度,他捋了捋额前几欲完全将脸封闭的头发,向周围瞧着他的那些人大喝一声:“看锤子看?再看老子打人了!”
周边学生迫于他的淫威,被这句话一恐吓,便纷纷转过身,作鸟兽散,离去了。
“竹竿”慢慢站了起来,拍了拍臀部沾上的灰尘,抽抽鼻子,一步一步向我和袁小林走来。
我们屏着呼吸,紧紧地盯着“竹竿”,额上已浸出点点冷汗,不过表面上却是不屑一顾,冷然相对。
“你们两个,很?虐。渴遣皇牵俊薄爸窀汀甭?掏痰刈呓??匆醪獠獾厮档馈4?叩轿颐敲媲笆北忝腿簧斐鏊?葡蛭颐峭评础?span style=display:none id=q6SaIljXwheFAByZp24Z>
袁小林依然双臂横胸抵挡着“竹竿”的第二轮反攻,而我因为臂力的暂时性麻木只得侧过身躯用肩胛骨迎敌。“竹竿”这次反攻的力道很强,我虽然用出了十层劲力全权抗衡,但仍感到肩膀一阵阵酸痛,身躯不断颤抖,胸口剧烈起伏,导致了神经暂时性模糊,我感觉自己快要倒下去了,只能凭着自己潜意识中拒敌的指令麻木地冲击着。
“干什么?干什么?!”一阵严厉的叱喝声猛然传入了我们的耳中,我们不约而同地住了手。纷纷朝来人看去。
这声叱喝声如暮鼓晨钟般震醒了几欲晕厥与麻木的我,我只感到大脑一阵亢奋,眼前模糊的景物转眼间清晰明朗了起来。
来人是一个胖子和两个瘦子,他们的右臂上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