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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知道直觉这件事情不简单。
郝庆德说完那句话之后似乎是陷入了沉思,我也不催促,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郝贺的母亲从出来后没有再说一句话。
“大约是在一个月之前,小贺突然毫无预警地病了。”这时,郝庆德突然说道。
一个月之前,我的大脑立刻飞速地思考着,一个月之前……郝贺朋友的生日是在半个月之前,若是真的因为这个,这件事情的因在一个月之前就种下来,那这果是过了半个月才被催发。
等等,一个月,半个月,母子煞,恶鬼……
将这些东西串联起来,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但一时间还不敢确定。
“静啊,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奎伯在一边突然出声问了句,估计是看我面色有异,知道我应该是捋出了什么线索。
“我也不太肯定,再让我好好想想。”我含糊其辞,不敢把话说得太绝对,要是被我说对了那还好,万一说不对,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奎伯知道我的性子,即使我有九成的把握,也不敢把话说得太绝对。
我将头转向郝庆德,示意他继续说。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一个月之前的某天晚上,小贺半夜才回来,回来之后话也不说一句,一进门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我们刚开始认为他受了委屈,所以一直问他怎么回事。”
他停顿了一下,不知不觉地微微抖了一下,但这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没声张,但还是微微皱了皱眉。
“我们着了急,直接破门而入,就看见小贺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天天跟别人狐狸精鬼混,小贺会变成那样吗!”一直没有说话的郝贺的母亲突然尖锐地喊了一声。
我被她的嗓门给吓了一跳。
“怎么跟我有关系的!你敢说你自己问心无愧?!”一直看上去温文儒雅的郝贺父亲面上的表情终于裂了,听见她这么说,一时气极,直接吼了出来。
在一旁看戏的我有些惊讶,看样子豪门也并非世人所想的那般好,夫妻之间感情如此不好,第三者插足,这些似乎都是很常见的问题。
淡淡地叹了一口气,难怪大姨在我出来闯荡之前,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