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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眼前。她身着一袭白裙,裙摆完整服帖一直盖到她的脚面,双手相叠摆在腹部,皮肤苍白没有丝毫血色。身处的环境十分狭小,周围是木头的小围墙,仿佛量身定做的一般离她周身不过一拳的距离,她此时正平躺着里面,木头上面罩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透过罩子可以清晰的看见旁边的人裙害怕的簇拥在一起,一个中年妇人在众人的搀扶下流着眼泪吓晕了过去。
脑子并不太好使的她也终于反应过来,她此时此刻就躺在一口棺材里,如果棺材再不打开的话她就可能死这第二次。
“救命,救命。”
梁斯宜只能疯狂的“哐哐”砸着玻璃罩,周围的人没有丝毫救援的反应,反而看着更害怕了。
“我是人,我是人啊,人人人人人,求你们了,我真的不是鬼。”
大声的呼喊求救,棺材里氧气已经越来越稀薄了,梁斯宜张大嘴巴狼狈的呼吸。看着眼前这群惊恐又冷眼旁观的人,只觉得生命竟然脆弱如此,哪怕再来一次又能如何呢。
那个晕倒的妇女稍稍清醒,红肿不堪的眼睛盯着梁斯宜,慢慢流露出与旁人不一样的东西,忽然力气大到可以推开扶着她的人,踉踉跄跄的冲到棺材旁边,“是我的女儿啊,是小枝,我认得出她的样子啊,帮我打开,帮我打开,打开啊!”
最后一句说完的同时,整个人如同爆发了一般握着拳头拼命的砸玻璃。眼睛是红红的,眼泪已经决堤。
匆匆赶来帮忙的工作人员却忘带了棺材锁的钥匙,可这棺材的构造不似其他物件,材料做工都是实实在在的,想光凭蛮力完全是无用功。
情况也实在紧急,顺手抓起角落里的大锤冲了过去。
“小枝当心!”妇女沙哑着嗓子拼尽全力的叫出来。
在大锤落到玻璃的千钧一发之际,梁斯宜凭着最后一口气用手护住脑袋团在了棺材的一个角落里。
玻璃大多碎在棺材,还在梁斯宜拼命护住了脑袋,之后手臂和腿上有几条不深的划伤。
梁斯宜得救了,可她脑子里飘过的第一条想法竟然是“幸好钱没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