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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开的一万多块钱工资都被我通通存到了一张存折里,这才是我给自己攒得老婆本。
十一月末的一天晚上,鹅毛般地大雪放肆桀骜地在空中飘摇。
依然是那家樱花饭店,还是靠窗边的那张桌,桌上的菜依旧是锅包肉跟毛氏红烧肉。
张青云喝得微醉,我也喝得上了头。
“对了,大哥,下礼拜六,闫言的婚礼你去不?请帖都发到我手里了。”
闫言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实在是久违了,我和她的那份感情从未忘记过,一直埋藏在心底,我也曾鼓起勇气想去找她,但是琢磨着十年的大牢她没来看过我一次,我又有啥脸去面对她?
如今她就要嫁人了,尽管我对她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但听到了这个消息,心脏还是一阵地抽搐,那股疼劲儿我说不上来,就好像是有一只手在捏咕它
“跟谁结?”我强忍着鼻头的酸楚,假装平静地问道。
“就你们五班的那个混子,欺负过我,后来让你给揍了那个叫什么鑫的。”
“于鑫?”想起这个名字,我不经意的在脸上露出一丝鄙夷。
“对,对,就是他!”张青云似乎看出我打心眼里有点儿膈应这个于鑫,赶忙说道:“大哥,你要是不方便去的话,我过去把礼帮你随了我就走。”
我一口气连喝了三杯酒,然后往嘴里塞了一整块锅包肉,一下一下地咀嚼着,呜噜不清地说:“看看再说吧,到时候我要是没有功夫,给你去电话。”
回基地的一道上我都在琢磨,闫言你咋就偏偏嫁给这么个王八犊子玩应了呢。
之所以我很恶心于鑫这个人,那是因为上学那阵,不断的有传闻说他爸于大柱子,是个社会大哥,而他自己也觉得这是倍儿有面子的事儿,经常挂在嘴边跟我们五吹六哨。
一张嘴就是,我爸那帮人如何如何,我爸他们咋地咋地。
我琢磨着闫言家是开煤矿的,咋就能嫁给一个社会大哥的儿子呢?而且,闫言也曾亲口对我说过,她不是一般的膈应我们班的那个于鑫,太能得瑟,太能装犊子。
闫言结婚那天,我还是忍不住去了,张青云倒因为有临时任务没去成,让我给稍去一千块钱的礼金。
地点是世纪大饭店,那家我们市最早的五星级大酒店